霍漱清愛著,能嫁給霍漱清,我想不通的是,覃逸飛居然能為了她,連敏慧姐都看不見,我想不通我哥居然也事事處處幫著她,如今,以珩你都,你都這樣。是,我嫉妒她,我嫉妒那些她根本不配擁有的感情!”曾雨道。
蘇以珩看著她。
車子平穩地在市區的大道行駛著。
因為車子裡前後排的隔板升起來了,前面的司機和保鏢根本聽不到後排座的人說的話。
良久之後,蘇以珩才說:“嬌嬌,你覺得你姐姐是因為嫁給霍漱清,我們所有人才這樣對她,是嗎?”
“要不然呢?你可別跟我說是因為她長的漂亮。在我看來,希姐她漂亮多了,長的漂亮身材又好。”曾雨笑了下,道。
曾雨所說的希姐是蘇以珩的妻子顧希。
“原因很簡單,你應該知道。”蘇以珩道。
“我不知道。”曾雨道。
“因為剛剛你所說的這一番話,你剛才這一番對她的控訴,正是這番話。”蘇以珩道。
“抱歉,以珩哥,我不懂你的意思。”曾雨道。
“你姐姐,她從來都不會說任何人的壞話,像你剛才說的這些,她從來都不會說——”蘇以珩道,可是曾雨打斷了他的話。
“那隻能說明她很聰明,她很清楚你們喜歡聽什麼,她只說你們喜歡的,在我哥面前笑成那個樣子,真是搞不懂她老公是霍漱清還是曾泉!”曾雨道。
蘇以珩覺得,如果不讓曾雨明白,以後的麻煩會更多。
“不是因為她聰明,不是因為她說我們喜歡聽的話,不是因為她喜歡對我們笑,而是因為,她對每個人都是真心的,她待人真誠,哪怕是她不認識的人,地位她低的人,她都是真誠相對。她不會奉承別人,在她眼裡,所有人都是一樣的,都是要她真誠對待的。這是我們都喜歡她的地方。而且,她並不是很會說話的人,她也時常犯錯,是的,我和她接觸不多,可是我也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覺得有多少人能在我面前偽裝下去的?”蘇以珩道。
這一點,曾雨是相信的,蘇以珩的經歷讓他對人的確是有一種很精準的判斷。
“嬌嬌,你姐姐身有兩點,你是根本學不到的。”蘇以珩道。
“開玩笑1曾雨道。
“她以誠心待人,她有自知之明,這兩點,你根本學不到。你自己覺得呢?”蘇以珩看著曾雨,道。
曾雨不語。
“當然,我承認,你姐她讀的沒你好,她接觸的世界也沒有你廣闊,見識沒你多。而這些,恰恰讓她每一刻都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她知道自己什麼地方欠缺,所以才會去努力。”蘇以珩說著,頓了下,“你是不是覺得霍漱清很不錯?”
曾雨臉一紅,沒說話。
“你覺得我和你哥,或者覃逸飛我們都錯了的話,你為什麼不想一想霍漱清為什麼會對你姐一往情深,為什麼霍漱清會一直那麼愛你姐?你要知道,他們結婚以前,霍漱清可是一直都把她當做是江寧翔水市江漁縣一個小鎮花農的女兒的,霍漱清一直都以為她的父母是種花的農民,家裡那麼一個小院兒,還有一個弟弟,而不是部長的女兒。可是,霍漱清能為了她和妻子離婚,能等她三年,你覺得是為什麼?難道霍漱清也腦子糊塗了嗎?難道霍漱清不想找個家境更好的女孩子?他想娶什麼樣的女孩子都可以?”蘇以珩道。
曾雨沉默了。
“至於覃逸飛,嬌嬌,我想告訴你的是,讓一個男人痴心愛慕,不是一個女人的錯,而是那個女人最讓別的女人羨慕的地方。的確,敏慧的遭遇,我是很不高興的,可是有什麼辦法,敏慧愛覃逸飛,除了覃逸飛,她誰都不要,你是不是覺得覃逸飛錯了?你是不是覺得覃逸飛不該讓敏慧這樣愛?讓敏慧那麼多年都執著,一次次受傷,是覃逸飛的錯?”蘇以珩說著,認真地看著曾雨。
可是,曾雨一言不發。
“小雨,我不認為這是覃逸飛的錯。被一個人愛,不是錯,而是說明這個人有值得愛的地方,這不是錯。如果覃逸飛都沒有錯的話,你姐姐又有什麼錯?你姐姐和覃逸飛說過嗎,說過那種‘我雖然嫁給霍漱清了,可是你要等著我,你不能和別人結婚’這種話嗎?沒有?她從來沒有讓覃逸飛等著她?那麼,現在覃逸飛和敏慧之間的現狀,又和你姐姐有什麼關係?你姐姐腳踩兩隻船了嗎?沒有?她一直都是隻愛著霍漱清的?好,我覺得她和覃逸飛之間也不是單純的朋友關係,我覺得他們之間也有某種說不出的愛戀,可是那又怎麼樣?那是過去的事了。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