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問。
“爸,對不起1蘇凡道。
“你這傻孩子,什麼對不起?你又沒做錯事!”父親道。
說著,父親拿起辦公桌另一部手機,給秘書發了條資訊,讓秘書給霍漱清打個電話,問霍漱清到哪裡了,給他回個電話。
“是我給家裡添了這麼多的麻煩,讓大家都……”蘇凡道。
“傻孩子,這不是你的錯,不要把什麼事都往自己身攬,知道嗎?”父親勸道。
蘇凡閉眼,眼淚從眼裡湧了出來。
她努力不想讓父親聽見自己哭泣的聲音,捂著嘴巴,淚水從指縫裡流了下去。
即便如此,曾元進還是聽見了‘女’兒哭泣的聲音。
“傻孩子,什麼都別想了,你好好養身體,其他的,我們從長計議。”父親勸道。
“嗯,我知道,爸。”蘇凡應聲道,“他呢?我哥呢?他,他……”
“他去班了,沒事,你不用再想了,本來沒什麼事的。”曾元進道。
蘇凡知道父親這是在安慰自己,可是,言語的安慰,父親說不是她的錯,又有什麼用?本來是她的錯,是她害得哥哥嫂子離婚的,是她害得嫂子……
“嗯。”蘇凡應聲。
“那你休息吧,好好休息,什麼都別想,下午爸爸媽媽看完演出了帶念卿一起來醫院。”父親道。
蘇凡應聲,掛了電話。
電話掛掉了,她卻坐在‘床’捂著臉流淚,無聲流淚。
而這時,羅茵正陪著大姑姐和外甥‘女’在病房外間客廳裡低聲聊天,曾家大姑這才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
這種事,對於曾家是醜事,即便是現在隱瞞著,過不久都會發現不對勁,自然而然會來問他們。曾家大姑是曾元進的親姐姐,羅茵自然也不會瞞著。
曾家大姑和張茜都驚呆了。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個嬌嬌,簡直,簡直是,唉!”羅茵嘆道。
“希悠呢?”張茜問。
“今天一大早不見她的人了,警衛員說她很早去方家了。”羅茵道,“我給江敏打電話,問希悠怎麼樣,她說希悠收拾行李,和雲期去三亞了。”
“那,他們兩個,這離婚……”曾家大姑問。
羅茵搖頭,道:“我不知道,阿泉也是一大早走了,問他一句,說是要去班,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問不出來,可是,我覺得這件事,怕是,麻煩了。”
曾家大姑沉默了。
張茜看著母親和二舅媽,道:“他們兩個這樣,實在過不下去,離了也好。”
見母親和二舅媽都盯著自己,張茜道:“我說這話你們也別不高興,這是明擺著的事,他們兩個都結婚這麼多年了,不冷不熱的,你們還‘操’心他們不生孩子,這樣子,怎麼生的出孩子?”
“那也不能這麼離婚了啊!”曾家大姑道。
“媽,您也想開點,婚姻的基礎是愛情,兩個人不相愛,怎麼過一輩子?算是真的不離婚,他們以後的幾十年還是這樣不冷不熱,算有了孩子,孩子也是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您忘了我們小時候您和我爸說二舅和阿泉媽媽的事嗎?阿泉去世前兩年的那陣子,您和爸爸說,阿泉不愛說話,經常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您還擔心阿泉出事,把他接到咱們家裡住過一陣子,難道您都忘了您當初怎麼說二舅和阿泉媽媽的事的?這會兒好了,現在阿泉變成了這樣,您又說不能離婚。”張茜說母親道。
張茜說的是事實,大姑和羅茵都不說話了。
“阿泉是個用情至深的人,他喜歡迦因那麼多年,現在被嬌嬌這麼戳破,他最怕的是沒辦法面對迦因,最怕傷害迦因,現在問題是在這裡。迦因肯定也是不能見阿泉的,他們兩個的脾‘性’,我們都清楚。最麻煩的是他們兩個出什麼問題,離婚不離婚的,已經不是問題了。”張茜分析道。
羅茵知道張茜說的有道理,便點點頭。
“我怕迦因出事。”羅茵道。
“你好好盯著點,明天趕緊帶到榕城去……”大姑道,“哦,對了,漱清呢?迦因這個樣子,他跟過去嗎?他是不是也得陪迦因幾天啊!”
羅茵搖頭。
“這,都不行?他要幹什麼去?”大姑問。
“元進和我說,首長想把漱清從松江省調走,可是他沒說是去哪裡,不過看著好像很急。他說他今天和‘春’明大哥一起跟首長說說,看能不能換人去,不知道行不行的通。”羅茵道。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