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呢？”

“可是，如果沒有自己的事業和工作的話，只是一味地享受所謂的生活情趣，不是也很墮落嗎？玩物喪志一樣——”她卻說。

原來總覺得自己的這些小樂趣很好玩，很有趣，給自己和他的生活平添了不少的情趣和愉悅，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也沒什麼用。她沒有她的夢想和事業，只是一味搗鼓這些東西，不是玩物喪志了嗎？

霍漱清怎麼會不知道她說的是她自己呢？

“那你說，做什麼不是玩物喪志呢？”他問。

“我，也不知道，總之不應該是你剛才說的什麼茶啊乾花啊什麼的。”蘇凡道。

是啊，像她一樣，根本沒有做什麼正經事，一天到晚跟個八旗子弟一樣，躺在一家人的功勞簿，被這樣優秀的丈夫養著，被那樣顯赫的父兄罩著，還有什麼呢？不是行屍走肉嗎？

他停下腳步，望著她，道：“你這樣說，錯了。”

“錯了？”蘇凡看著他。

“如果一個人不是對一件事感興趣的話，他怎麼會把這件事做好？”他說。

蘇凡不語。

“如果不感興趣，不會想著去做，不會想著去做好，不會想著發展創造，像你，你喜歡花，你喜歡做花茶做花藝，所以，你會想著做香水——”他望著她，道。

香水？

蘇凡愣住了，抽出手，道：“你不要再對我說這兩個字了。”

她往前走了。

霍漱清大步走了幾步追了她，一把抓住她的手。

“丫頭，你聽我說。”他說。

蘇凡轉過頭，望著遠處。

“你，沒有錯，你想要做香水，沒有錯，你有這樣的想法，我應該支援你，而不是，不是為這件事和你慪氣。”他說著，蘇凡緩緩轉過頭。

“對不起，那天晚，你和我說起這件事，說起你和小飛要一起做香水的時候，我，我生氣了。”他說。

蘇凡別過臉，苦笑了下，道：“你沒錯，你生氣，很正常，是我的錯，我不該——”

他擁住她，任風吹動著她的長髮。

“噓，丫頭，聽我說完，好嗎？”他說。

蘇凡沉默了。

“其實，我沒有好好考慮你的想法，我忘記了你是一個怎樣的人，我想要用我的思想來詮釋你定義你，這是我的錯。你是你，你和過去一樣，和我初識時一樣，你沒有變過，你骨子裡的那些，你的那些興趣，根本沒有變過。只是我忘記了，以前我覺得你有這樣的想法很浪漫，我很新，我很喜歡，可是，現在，我沒有在你的小想法和小興趣演變成你夢想的原動力的時候支援你，哪怕是理解你，我都沒有做到。所以，這是我的錯，丫頭，是我的錯。”他認真地說。

蘇凡不語，靜靜閉眼睛。

他輕輕鬆開她，注視著她那消瘦的面容。

“丫頭，想要做什麼，去做，不管你做什麼，和誰在一起做，我，都會支援你，因為那是你的夢想。我愛你，要支援你去實現你的夢想，而不是顧及我的面子或者別的什麼而阻礙你牽制你。”他捧著她的臉龐，柔聲道，蘇凡閉眼搖頭。

“傻丫頭，因為你是這樣特別的一個人，有特別的愛好和想法，還有興趣，這才讓你顯得與眾不同，這才吸引了我。所以，你的這些小興趣，也是我愛你的原動力。我不能讓你此放棄的1他說道。

“可是，我——”蘇凡抬眼望著他。

“你喜歡什麼，把你這些興趣認真變成你的事業，玩物喪志，並不是真的一無是處。像我剛才和你說的，你只有喜歡某件事，才會有興趣和力量把它做好，做到極致做到最好，這是匠心。只為了做出最好的東西，只為了做出理想的作，這是你對某一件事愛到極致的結果。愛，喜歡，去做，不要放棄。慢慢的，你會發現你的志，其實在你的玩物之。”霍漱清認真地說。

蘇凡笑了，看著他，道：“你啊，我還真的從沒聽人說玩物喪志都是好的。”

“凡事都有兩面性，沒有絕對。興趣是最好的老師，這一點，你承認？”他說。

蘇凡點頭，兩個人繼續挽著手往前走。

“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想去做什麼香水了。”蘇凡道。

“為什麼不呢？你怕我吃醋？”他問。

“我，我不想讓你被別人說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她把自己的真心話說了出來，霍漱清也是第一次聽到她這麼說。

劉主任和他談過，蘇凡願意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