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她當時的話,記得她的表情!
當時的她,明知藉著那件事可以鼓動他離婚,可她鼓勵他和孫蔓站在一起共同面對。
蘇凡——
霍漱清沉默不語,姐姐姐夫哪裡知道他在想什麼?
是啊,兩件事不同,蘇凡不是孫蔓,蘇凡她,她很迷糊,可是,她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她不是那種喜歡被男人圍著、無節制地享受著男人的喜愛的人。她——
“姐,我知道怎麼辦1霍漱清道。
他是相信蘇凡的,如果他都懷疑她,這個世,她還能指望誰相信自己?難道他真的要把她推到小飛那邊去嗎?
不會,絕對不會,他絕對不會把她推到小飛那邊去,絕對,不要!
霍佳敏和丈夫待了一會兒回家了,他們也知道霍漱清是不會回家的,蘇凡只要不醒來,霍漱清絕對不會離開,想想當初蘇凡槍住院的時候的情景知道了。
這一夜,霍漱清靜靜守著妻子,像她當初住院的時候一樣。
往事重演,霍漱清的心,卻是很難平靜下來。
醫生說,蘇凡可能會有腦震盪的情況,但願只是腦震盪!
霍漱清想著。
時間,一分一秒在流逝著,等蘇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
怎麼回事?我,我在哪裡?
她想說話,可是聲音在嗓子裡是發不出來,何止是聲音,她的嘴巴都動不了。
全身好疼,特別是頭,她稍微一動,頭疼的不行。
“醒了?”耳邊,是那個熟悉的聲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她看著他。
“沒事,是擦破了皮,休息兩天好了?哪裡不舒服?醫生很快過來了。”霍漱清道。
“我?怎麼了?頭好疼。”她說著,嘴巴不禁咧了下。
“別動,千萬別動。”霍漱清說著,醫生已經進來了,趕緊給蘇凡檢查,霍漱清在一旁靜靜看著聽著。
“沒什麼大礙,霍省長,現在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好好休養好了,只不過因為病人以前有過嚴重的創傷,這次希望可以在醫院裡多住一些日子,讓我們觀察一段時間。”主治醫生對霍漱清道。
霍漱清點頭,蘇凡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霍漱清拉住她的手,輕輕捏了下,蘇凡被推送到了樓病房去了。
“霍省長,您要不回家休息一下,這邊已經安排了人來照顧夫人——”覃春明派來幫忙的人道。
“沒事,等我愛人情況穩定點再說1霍漱清說完,跟著蘇凡的病床一起出去了。
蘇凡清醒的訊息立刻傳了出去,很快的,榕城和華東省方面還有央駐華東省的各個機構企業以及軍隊各方面都派人前來探望。
霍漱清跟大家表達了謝意,卻是什麼禮物都沒有收。沒有辦法,一早來了好多人,搞的霍漱清只能給覃春明報告,說能不能請覃春明武警或者警察過來在病房這邊,他實在是擋不住人了。於是,覃春明早過來的時候,帶了兩名武警戰士過來,守在蘇凡的病房門口,並且下令說“除了醫護人員,任何人不得接近蘇凡”。
“這麼一來,肯定要得罪不少人了。”跟著覃春明一起來的齊建峰對霍漱清道。
“唉,沒辦法,住個院都不讓人清淨。”霍漱清道。
“迦因怎麼樣?”覃春明問霍漱清。
“剛剛睡著了。”霍漱清說。
“沒什麼大事好。”覃春明嘆道。
看著覃春明,霍漱清想起了覃逸飛,便問:“小飛呢?怎麼樣?”
齊建峰聽著有點尷尬,看了覃春明一眼,覃春明道:“我們準備去趟京城,和葉家說明一下退婚的事。”
霍漱清沒說話。
“漱清,這次的事,不要怪迦因,逸飛那孩子——”覃春明說,可是能說什麼呢?
“覃叔叔,我知道該怎麼辦。沒事的。”霍漱清道。
覃春明只是嘆了口氣,這時,曾元進和羅茵來了。
“元進,茵,你們來了?”覃春明起身,握手道。
曾元進和羅茵向覃春明問候,覃春明便說:“你們進去先看看!”
霍漱清便陪著岳父岳母進了病房裡間。
羅茵一看頭包著紗布的女兒,不禁靠在丈夫胸前哭了起來。
曾元進輕輕拍著她的背,道:“沒事沒事,孩子沒事的。”
霍漱清便把醫生的診斷結果和治療方案告訴了岳父岳母,曾元進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