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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自殺?他殺?

那柄手術刀正被他自己握在手中。

不同於昨晚的寂寥,此時法醫中心內外燈火通明,小小的樓房中擠滿了各式各樣的警察,警鈴聲響徹天際。

“十一點三十分出的門,一個半小時後到了郊區福臨酒店,不信你們可以去調監控。”說完就跟上她,快步朝解剖室那裡走去。

我帶著趙素下了車,快步朝解剖室方向走去。剛跨過警戒線,就被兩個小警察一把攔下了。

“站住,幹什麼的,這裡不讓隨便進!”

“你們楚夢寒隊長讓我過來的,她說在這裡等我。”

“十一點三十分出的門,一個半小時後到了郊區福臨酒店,不信你們可以去調監控。”說完就跟上她,快步朝解剖室那裡走去。

別說,楚夢寒的名字還真好用,那兩個小警察聽了之後,態度倒是緩和了不少。打了通電話確認,隨後很快放我進去了。

“對了,你先在這兒等我一會。”我看了眼邊上的趙素,讓其中一個小警察幫忙照顧她。

一來是帶著她行動著實不太方便,二來之後的兇案現場,也不太適合讓她這麼一個小姑娘看見。

趙素似乎不願意我把她一個人丟下,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我把兜裡的巧克力全給了她,這姑娘才總算安靜了下來。

“說好了,半小時,別讓我久等了.....”

媽的,這丫頭,真把我當成保姆了。

進了警戒線,沒走多遠就看見楚夢寒清瘦的身影。她衝我揮揮手,算是打過招呼了。

昏暗的燈光下,403的冷櫃門倒映著滲人寒光。

“剛從郊區趕過來?”楚夢寒瞥了我一眼,語氣中依舊透『露』著不信任。

“十一點三十分出的門,一個半小時後到了郊區福臨酒店,不信你們可以去調監控。”說完就跟上她,快步朝解剖室那裡走去。

剛到門口,就聞到一陣濃重的血腥味。

這種程度的出血量,兇案現場一定慘不忍睹,我有些慶幸沒帶趙素一起進來。

解剖室外已經鋪上了板橋,一直連通至室內。我推測,警方已經讓痕跡組和理化鑑定組勘測過現場。

順著板橋進入室內,狹小的解剖室內,氣氛陰冷到了極點。

房間正中央擺放著一個木質老式靠背椅,王法醫就坐立那個椅子上面,頭朝後仰倒,雙眼注視著天花板,臉上依稀浮現著詭異的微笑。一道冗長的裂口出現在他的的脖頸上,從左至右,幾乎要將整個脖頸割裂開來。造成這個傷口的兇器是一柄細長的手術刀,此時,那柄手術刀正被他自己握在手中。

手術刀劃開了動脈,形成了噴濺式的出血,王法醫面前的冷櫃上滿是凝固的血『液』,而在他的身下,血『液』也積聚起了厚厚的一灘。

趙素似乎不願意我把她一個人丟下,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我把兜裡的巧克力全給了她,這姑娘才總算安靜了下來。

我注意到,整個解剖室幾乎處於封閉的狀態,就連唯一敞開的大門,也是被人強行從外面破壞的。封閉的房間,屋門和窗戶都是從裡面鎖上的,加上死者自己握著那柄手術刀,種種情況似乎都表明王法醫是『自殺』。

然而,楚夢寒既然在第一時間懷疑是我殺了死者,那麼事情就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應該不是『自殺』,有人偽造了兇案現場。”

楚夢寒聽罷,饒有意味的打量了我一會:“說說你的看法?”

我指了指王法醫右手上的手錶,其實早在昨天夜裡我就注意到了,王法醫是個左撇子,他的慣用手是左手,所以才會把手錶佩戴上右手。而此刻,那柄染著鮮血的手術刀,卻是在他右手握著的。

首先,一個人若是想要『自殺』,沒必要用到如此“殘忍”的方式。其次,基於王法醫是個左撇子的猜想,我不覺得他用右手能夠在自己的脖頸上割出如此駭人的傷口。

楚夢寒微微點頭:“像你推理的一般,王法醫並不是『自殺』。警局鑑定了他脖頸上的致命傷,傷口右深左淺,明顯是右手用力切割所致。兇手應該是想要偽造案發現場,可他卻不知道,王法醫其實是個左撇子。”

楚夢寒在抵達現場的第一時間就詢問了法醫中心的保安,得到的回覆是在午夜十二點前後,王法醫突然回到了法醫中心,說是要回解剖室檢視屍體。而在凌晨一點鐘左右,保安照例巡視大樓時,卻透過玻璃看見了王法醫坐立在椅子中央,一動不動。幾個保安覺得不對勁,共同撞開了解剖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