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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第四個故事

同之前羅民生的詐死不同,呂律師這次徹底死透了,絕無半點復活的可能。

莊保安因為意見分歧,獨自一個人先上樓去了。我們商量之後,決定先在一層休息,等天亮之後再決定之後應該怎麼做。

這樣一來,呂律師的屍體放在一層就顯得不太合適,畢竟,誰都不願意和一具屍體睡一個晚上。

我和襯衫男抬著呂律師的屍體,正準備將它放進一層的儲物間了。

可就在搬運的過程中,從呂律師的衣兜裡,竟然掉出一本封面通紅的雜誌。

看見雜誌的瞬間,我和邊上的襯衫男一同呆住了。

我明白,雜誌的出現,意味著什麼。

再看向身邊的襯衫男,他臉上的表情卻也是極其複雜,深邃的眸子裡充斥著猶豫與恐懼。

這傢伙,似乎知道關於雜誌的事情。

“兄弟,我看你和呂律師這麼熟悉,你知道這雜誌是什麼嗎?”我緩緩靠近襯衫男,故意以呂律師為由,開口試探他。

這傢伙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連忙搖頭,表示自己從未見過呂律師隨身攜帶類似的雜誌。這本雜誌,應該不是律師的東西。

單從之前幾個故事的內容來看,雜誌的出現,只可能與殺人兇手有關。

畢竟之前幾個故事,無論是細節,還是內容,都與三起兇殺案如出一轍(當然,也包括羅民生的詐死),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可呂律師已經死了,他絕不能是殺人兇手。

兇手用注『射』器殺死呂律師之後,又將這本雜誌藏在了他的身上。

那個混蛋究竟想要做什麼?不得而知。不過,這種始終被人擺弄的感覺,卻讓我感到十分不爽。

我和襯衫男對視了一陣,先把呂律師的屍體放進儲物間裡,隨後再折返到通道里,撿起那本雜誌。

在此之前,每當有雜誌出現,就代表一起兇殺案即將發生。這一次,是否依舊如此?

雖然封面與之前的三本雜誌如出一轍,可這一本雜誌裡,卻記錄了一個全新的故事。這一次,故事的主人公名叫z,而她的身份,是一所療養院的護士。

z在療養院中,主要負責照顧三個人。

這三個人分別是家財萬貫的富商;脾氣古怪的軍官;以及在退役之後,無人問津的運動員。

這三個人住在三層不同的病房裡,平時往來極少,互相都不認識。

有一天,z突然下定決心,要殺死這三人中的一個人。

z計劃在下一次夜間巡查中動手,並將一切偽裝成『自殺』的樣子。

富商十分有錢,且無妻無子,殺了他之後,作為護理員的z。能得到一筆鉅額遺產。

軍官脾氣暴躁,平時經常出言羞辱z,說實話,z早就看他不爽了。

至於那個運動員,則是一直喜歡著z,並且多次向z告白。運動員喜歡z的事情,醫院裡的其他人也都是看在眼裡,即便殺了他,也不會有人懷疑到z的頭上。

在一個月黑風光的晚上,療養院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命案。可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死者是『自殺』,沒有一個人懷疑到z的身上。

請問,z殺了這三人中的哪一人。又是用了什麼樣的方式,完成了這一次完美犯罪?

同之前三個故事一樣,這篇故事到了這裡,也就沒有了下文。

只是,等我通篇看完這個故事之後,卻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相比起之前三個故事,這個故事的篇幅並不算不長,可裡面記錄的內容,卻是異常的黑暗。

前三個故事,分別是從被害人,旁觀者,以及偵探的角度敘述故事。

可這一次,對方卻直接切換成了兇手的角度進行敘述。

角度的頻繁改變,不太符合常規邏輯。這是否說明,書寫故事的人,他的心態也發生了某種變化?

也許,在這場遊戲中,兇手也如同幾個故事的主人公一般,一人分飾了多個不同的角『色』。從受害者,旁觀者,到偵探,再到現在的殺人兇手。那傢伙的內心,正在逐步黑化.....

合上雜誌,我的內心卻是久久不能平靜。

富商,軍官以及運動員,我不清楚兇手想要用這三個職業指代什麼。

就我所掌握的情報來看,在所有登上海島的參與者中,既沒有軍官,也沒有什麼退役的運動員。至於家財萬貫的富商,更加不可能存在。

唯一能夠肯定的是,雜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