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恩基德道:“當年聖柯南·瑞安三世,在大戰之後一來擔心帝國內部再起兵事,再者為了防禦臨近各國伺機吞噬,於州郡之外,又特意分封了三個同姓王族,和兩名異姓王,分別坐鎮于都梁,蠻州,望夏,東川和雅楚。後世子孫接而續之,百餘年來司職盡責倒也相安無事。”
聖理克·瑞安二世嘆氣道:“可是當日的相安無事,今日卻也給帝國留下禍患呀!”
惠恩基德躬身道:“王上不必擔心,聽臣細細道來。”
聖理克·瑞安二世喝了口茶,忙道:“快講。”
惠恩基德接著道:“都梁於聖京之南,富饒天下,國之賦稅大半出之其中,其名為‘都梁’卻實為陪都,保衛著聖京的安危啊!距聖京也是最近,只需兩日行程。”
聖理克·瑞安二世皺眉道:“都梁的王…是?”
惠恩基德道:“正是王上的叔叔羅克菲·瑞安。”
聖理克·瑞安二世急道:“此人如何?”
惠恩基德道:“很有才幹,不過城府也極為深沉,是個出了名了老狐狸!”
聖理克·瑞安二世道:“依你看,他會反嗎?”
惠恩基德握拳道:“不管他反與不反,王上都不要對他掉於輕心!都梁的地理位置繫著帝國的命脈呀,都梁亂,則聖京危矣!”
聖理克·瑞安二世忙道:“此刻該怎麼辦?”
惠恩基德道:“立刻從聖京抽調十萬兵馬,化整為零,擺一字長蛇陣沿途埋伏於從都梁到聖京的必經之路,一有動靜立刻稟報。另外再從沿途各州郡抽調兵丁,待入夜方可行動,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聖理克·瑞安二世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如此便可以了嗎?”
惠恩基德道:“這只是下策,也不是現在的最讓人擔心的!”
聖理克·瑞安二世一驚,道:“難道還有比羅克菲·瑞安更令人擔心的人?”
惠恩基德道:“更令人擔心的,該是蠻川的王,特雷維爾·瑞安。此人好勇善戰,並且素有野心。此外蠻川也不比都梁,都梁亂只有內患,可是蠻川亂,天瑞和聖祁就會立馬起兵,一口吞掉帝國。”
只能“哐啷”一聲,聖理克·瑞安二世的茶杯已經掉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惠恩基德忙道:“王上不必擔心,雖然蠻川與天瑞大陸,聖祁大陸接壤,可是蠻川地勢險峻,山道多阻,並且距離聖京甚遠,不論是他國想來攻打蠻川,還是特雷維爾·瑞安有心造反,都不是那麼快可以到聖京的。”
聖理克·瑞安二世道:“防範於未然總是好的。”
惠恩基德笑道:“請王上放心,蠻川一路至京,山高路險,並且要透過一道叫‘葫蘆谷’的地方,王上可速派五萬騎兵星夜兼程,趕至葫蘆谷埋伏于山谷兩旁,待特雷維爾兵至,可用大火滾石,將起燒砸死在谷底。”
聖理克·瑞安二世急道:“那麼望夏呢?望夏可是也與聖祁接壤啊?也要派兵去嗎?”
惠恩基德道:“王上,聖京的兵將已經不多,緊緊只有十萬。並且,這十萬兵士還是馬上要準備去防禦霍里金·瑞安的。”
聖理克·瑞安二世再也坐不住了,道:“你把聖京的兵士全部掉空,那麼望夏要怎麼辦?其他的諸侯王要怎麼辦?聖京要怎麼辦?”
惠恩基德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依舊緩緩道:“望夏的王是巴蒂爾達,這個巴蒂爾達一向忠心耿耿王上大可放心。”
聖理克·瑞安二世忽然冷笑道:“先生這下可要走眼了吧,巴蒂爾達這人我一向很不喜歡,神情冷漠,每次見我都令我很不愉快,他似乎很有問題,並且經常違揹我的意思,連每一年進貢都是最少。”
惠恩基德笑道:“王上可知巴蒂爾達,為什麼每一年進貢都是最少?”
聖理克·瑞安二世隨口問道:“為什麼?”
惠恩基德道:“因為他十年沒有加賦!”
聖理克·瑞安二世抬頭愣愣的哦了一聲。
惠恩基德又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巴蒂爾達此刻一定啟程,明天中午就會帶著他那二十萬兵士趕至聖京。”
聖理克·瑞安二世驚道:“這麼快?”
惠恩基德笑道:“您忘了黃江便是從望夏奔騰而出,饒過聖京,穿越都梁,至雅楚入海。”
聖理克·瑞安二世道:“那他該是沿黃江而來了?可是倘若他舉兵叛亂我們手無一兵,將如何耐他?”
惠恩基德笑道:“我們還有三千近衛軍,倘若巴蒂爾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