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一直戴著面紗,但幾乎所有人都相信,在那面紗下,一定是一張絕美的容顏。因為她的一舉一動,都散著美的氣息。更何況,這段時間,她一直在頭兒的身邊,頭兒對她好像也很好,時間一久啥事都可能生。
“不可能!就頭兒的能耐,一座山都奈何不了他,更何況一堵牆呢!”紫文成大大咧咧地說道。
他沒注意到,拿侖多不停地衝他使眼色。
“你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鐵烈用胳膊碰了下他。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再說,頭兒要泡妞,那根本不用爬
“嫂子,我們能進去看看他嗎?”亞歷山大急忙打斷了紫文成的話。
花緋淚微笑著點了點頭:“當然。我把你們這些兄弟通知來,就是怕你們擔心。”
她的話,讓在場的人心裡都感覺到暖暖的。
眾人朝房裡走去。
“每次看到你,老子都覺得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阿旭從紫文成身邊走過時,低聲說道。
流雲靜靜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勻平和,睡得很香很沉。
見到亞歷山大等人進來,守在床邊的水靈兒急忙擦掉了眼中的淚水,站了起來。雖然進入軍事學院學習後,她整個人和從前相比,已經變得堅強了許多,但事關流雲時,她仍然控制不住自己。
這個男人,不僅是她一生地依靠,更是她全心全意愛著的人。
“靈兒妹妹,你怎麼又哭了,我都告訴過你沒事的!”花緋淚走上前,摟著她的肩膀,將她帶到旁邊,低聲說道。
“姐姐,我擔心他嘛!”
“這個沒良心的半夜丟下你,跑到別的女人房裡,你還擔心他?”花緋淚氣乎乎地說道。
即使她知道流雲與海侖沒有生什麼,但她仍然覺得兩人的關係絕對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女人最瞭解女人地心事,花緋淚早已從海侖身上看出了一些苗頭,雖然她一直都那麼很神秘。
阿旭走到床前,仔仔細細地打量了片刻。
“睡得真香啊!看來我們都白擔心了!”
“是不是昨晚太累了?”紫文成在陽明的耳邊小聲嘀咕道。
這傢伙一臉的賤笑,一看心裡就沒想好事。
“去你的!”陽明低聲罵道,“頭兒地身體,一晚十次八次估計都沒問題!”
“騙誰呢!老子懂,好歹也是過來人啊!”想起那一晚在紅燈區的經歷,紫文成不覺心癢難耐。
“你知道嗎,老子就曾經差點舒服得昏死掉!”
阿旭覺得自己真地無語了。
“你給老子閉嘴行不?”他指了指亞歷山大,又狠狠地橫了紫文成一眼。
亞歷山大走到花緋淚旁邊。
“嫂子,昨晚到底生了什麼事?”
花緋淚道:“你跟我出來吧。”
兩個走到了外屋。
“昨晚你們走後,他說要出去四處看看。後來,海侖小姐把他送了過來,說他身體突然不舒服,昏倒在了她的房裡。我馬上把卡大叔請了過來,給他仔細檢查了,結果沒什麼事,只需要休息下就會醒過來。至於到底生了什麼事,沒人知道。”
亞歷山大問道:“頭兒這些天一直帶著黑鷹特戰大隊與獸人大軍周旋,是不是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花緋淚臉上沒來由地一紅:“不可能,這傢伙身體好得很呢!”
“海侖小姐現在在哪裡?我找她問問去。”亞歷山大想了想,說道。
花緋淚攤了攤手:“她把他送過來就走了。今天早上我去找她時,她已經走了,只在桌上留了封信。”
“走了?”
“嗯。昨晚我本想問問她的,但又覺得又些不方便。”
“這倒是。”亞歷山大心中輕嘆道。
花緋淚從胸前摸出一封信:“我想,答案應該都在這封信裡。我們只有等他醒來。”
“好吧。辛苦兩位嫂子了!我和兄弟們先走,頭兒醒了,請通知我們一聲。”
“好。黑鷹特戰隊的事,就請你暫時負責了!”花緋淚點了點頭。
午後的陽光,穿過窗欞灑了進來,照得屋子裡暖烘烘的。
“她呢?”流雲終於醒了過來。他睜開眼,打量了下週圍,下意識地問道。
“你終於醒了!”一個柔軟的身體撲到了他的身上,水靈兒滿是淚痕的俏臉出現在他地眼前。
“什麼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