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空中的老卡,此時陷入了左右為難中。
魔法攻擊還沒有動,目標已經消失了。
獸人不僅開始撤退,而且隊形極度分散。而他呢,又不趕追去。
那些魔導師一旦反擊,絕對不是他和財迷能承受得了的。
打呢,又顯得有些浪費。
到底要不要攻擊?
“搞啊,卡大叔!再不搞,都跑光了!”財迷覺察到了他地猶豫,大聲催促道。
“好!”老卡終於下了決心。
一個憋了很久的男人,好容易爬女人地床,做到一半突然停下,一定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老卡不想給自己留下陰影。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就這麼隨意地一擊,卻讓他在魔法史留下了不滅的名聲。
歷史,總是充滿偶然。
名人,往往是意外造就地。
“冰封千里!”
一道寒流夾帶著雪花,無聲無息地向著獸人大軍襲去。
寒風,帶著刺骨的涼意。
雪花,在風中輕輕飛舞。
盛夏的夜晚,這是一道獨特的美景。
也是致命的。
獸人後軍的許多官兵,只覺得身一涼,就化作了戰場冰封的塑像。
這些塑像,還保持著生前的最後一個動作。
或奔跑,或跳躍,或呼喚,看去栩栩如生,卻又殘酷冰冷。
獸血,在這一刻涼了。
他們渴望熱血的戰鬥,卻以這種極不情願的方式,永遠退出了戰場。
“動手!”
城牆,亞歷山大看著如同潮水般退卻的獸人士兵,沉聲說道。
“不等頭兒了?”拿侖多問道。
亞歷山大:“機會稍縱即逝,他
,自然會來找你!”
拿侖多:“好!普里塞利城就交給你了!”
亞歷山大:“放心!很快,我們就會重逢的!”
兩雙大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城門再度開啟。
隆隆的馬蹄聲響起。
拿侖多率黑鷹特戰大隊呼嘯而出,朝著獸人大軍撤退方向撲去。
這是一柄被無數場血戰磨得雪亮的刀。
衝在最前面的,是火系中隊餘下的成員。
中隊長阿旭的離去,是他們不能承受的痛楚。而魔導大炮陣地的灰飛煙滅,給他們留下了巨大的榮譽。
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化成了沖天地殺機。
復仇的火焰,在刀尖燃燒、跳躍,吞吐著毒舌。
刀鋒過處,那些已化成雕塑的獸人士兵,像被打翻的瓷器一樣,瞬間變成無數碎片。
戰場,一地都是夾雜著血肉的冰塊。
流雲嘆道:“這小子,動作倒快!”
流雲迎風而立,抽出了腰間的奔月。
丹田中,青色氣旋無聲無息地出現。
“麻雀大哥,衝到前面,我們殺開一條血路!”
正在撤退途中的明洛,很快接到了黑鷹特戰大隊突圍的訊息。
“你看清楚了?”
明洛有些不相信軍官的報告,他皺眉問道。
“是的,他在一頭巨龍背,身後便是他地黑鷹特戰大隊!他們正朝著東北方向突圍!”
“有多少人?”
“不到三千。”明洛地眉頭皺得更緊了。
“對。從裝備和戰鬥力看,確實是黑鷹特戰大隊。雖然他們只有三千人,但卻無人能擋。所以”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明洛點了點頭。
“阿羅約,你怎麼看?”
“今天這一戰下來,雖然我們沒佔什麼便宜,但也讓他明白了一件事:普里塞利城是守不住的。所以,他選擇了率部突圍!”
“不對。”明洛搖了搖頭,微笑道:“如果是突圍的話,絕不會只有三千人。普里塞利城他要守,風雷二將他也不能不顧。”
阿羅約:“他這麼做是不明智的,可能兩都顧不。”
明洛:“你不能用我們的思維去分析他地行為。這個人在戰場,比我還瘋狂。風雷二將,是我直插火雲心臟的一把刀。從政治講,普里塞利城只不過是個小城,雖然他經營了很久,大可棄它而去。他想做地,是把這柄刀擋住。”
阿羅約:“那他為什麼只帶三千人突圍?”
明洛:“也許他想用普里塞利城來牽制我!攻克普里塞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