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中年軍官大喝道。
“不了,揹著一身黑,走到哪裡也洗不掉!他們也是這麼想的。”中年軍官淡然地笑道,指了指身後計程車兵,“快撤吧,我們掩護你們!告訴他,曾經的王**人,在最後一刻用戰鬥清洗掉了自己滿身的罪孽,西斯光明重現那天,請善待我們的家人!”
傑伊的目光,在他身後計程車兵身上一一掠過,他想用力記下這些面孔。作為一個曾經在軍營裡度過最年輕時光的老兵,他能理解這群年青人身上承受的一切。對於一個男人,特別是一個軍人來揹負一身恥辱的活,真的不如壯烈的死去!
“撤!”傑伊一聲厲喝,騎兵們緊隨在他身後,向黑暗中退去。
“關門,戰鬥!”中年軍官向身後計程車兵們下達了最後一道命令。
隨著絞盤的轉動,血魔堡的大門緩緩掩上。
“嗚”追在騎兵們身後、速度最快的血犬,重重地撞擊在大門上,在悲鳴聲中血肉橫
基地內的指揮官,似乎才弄明白自己是遭到了西斯境內一直活躍著的抵抗組織的襲擊,率著大批屬於蜂擁而至。
中年軍官和他的數十名士兵,很快就被血魔撕成了戰場上模糊的血肉。他們最後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關上了門,為傑伊率領的騎兵撤退贏得了一些時間。
是夜。血魔堡內血魔、血衣使者盡出,在夜色中向挑釁自己地西斯抵抗組織騎兵發動了瘋狂的追擊。緊隨其後地。是被迫跟來的西斯軍隊。
火把地微光、尖厲的犬吠、兇猛的獸吼、高聲的吆喝、雜亂的腳步和急促的馬蹄聲,漸漸從遠處傳來。
冷冷的夜風。吹拂著安東尼英俊的臉龐,在他臉上留下了一層冰霜。
安東尼高高舉起了手。
“刷”地一聲,一片海一樣的雪亮刀光,在他身後的夜空中騰起。五千柄長刀,斜斜地刺向天空,匯成可以清除世間所有醜惡地浪濤。
“殺!”
安東尼清脆的聲音,在夜空中飄蕩著,拉開了人類最強大兵種與千年邪教第一次正面交鋒的序幕。
大地劇烈地顫動,山間的樹木瑟瑟發抖。
千層甲,大刀隊。五千重騎兵在前進!
壓抑已久的戰士豪情、遭受踐踏的生命尊嚴、大陸人類的憤火、國破家亡的悲痛,在萬馬奔騰的鐵蹄聲漸漸化成了一股不可遏制的洪流,向著離開血魔堡,失去險要地勢支援地血神教軍隊呼嘯而去。
眼前即然是無盡的黑暗,就讓我們用鮮血澆灌出一個黎明吧!
一道道流動的刀光,像閃電、像流星劃破了夜的黑暗,伴著全身包裹在重重戰甲裡的騎兵縱橫馳騁,在戰場的各個角落出現。
倉惶迎敵的血神教軍隊,開始快速收攏人員。在基地指揮官的調整下。他們以行屍為肉盾,以血魔、血犬為前鋒,眾多血衣使者則負責指揮、協調戰鬥。這些平日裡在血神教裡養尊處優地傢伙仍然深信,只要是人類軍隊,毒血就是他們的天然剋星,沒有血神教不能戰勝的。
黑鷹騎兵就像一支勁箭,直直地刺在了血神教軍隊的防禦圈上。伴著一片利刃切割人體肌肉的聲音,外圍地行屍像田間成熟地莊稼一般。在農夫的手裡成片成片地倒下。
舉刀,拉起一道半圓弧線,刀落。
一刀兩斷,乾淨利落。行屍們高飛地頭顱,帶起大片的毒血高高飛揚。毒血頓時染滿了騎士們的身體。
面對這個情景。血神教的指揮官笑了,安東尼也笑了。
飛馳中的黑鷹騎兵們。輕輕一抖身體,染血的戰甲如蛇蛻皮一樣,一層薄薄的金屬層離體而去,露出了裡面光鮮的新戰甲。眼見著距離血魔近了,衝在前面的騎士們一個蹬裡藏身,一顆顆著洛夫造,在他們身形再次出現於馬背時,激射而出。
戰場上,再次響起劇烈的爆炸聲。首當其衝的血魔們,在轟響聲中被撕成七零八落的碎片拋上了天空。這些曾經被血神教視作戰場上無往不利的殺戮工具的傢伙們,在黑鷹新式武器的攻擊下,傾刻間灰飛煙滅。
“不!”血神教基地的指揮官,見此情景心膽俱裂。作為人類曾經的一員,血神教給了他可以將整個大陸人類踩在腳下的夢想,讓他背叛了自己的陣營。他也深信血神教的恐怖實力能夠實現一統大陸的輝煌夢想,深信血神終會降臨人間。可是眼前的恐怖武器,將他的夢擊得粉碎。經歷了千年前文明失落的大陸人類,竟然會擁有這麼強大的攻擊力,這實在讓他難以接受。
一頭瘋狂的血犬高高躍起,從空中向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