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確實比他自己設想的要挾方式號好一千倍一萬倍啊。
“不過……”清風國魁皺眉道:“她畢竟是公主。你現在不過是地武師,這個身份並不適合,就算知道你們早已經私定終身,可是做給世人看的東西那就必須做到面子上去,身份相差太多的話會落人笑柄。”
“您的意思是……”宇天邈已經猜到了他的意思,卻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清風國魁微笑道:“如果說是以天武師的身份迎娶他們公主的話那其他人也就無話可說了。”
“可是……”
“不過是個形式而已。你大可以在迎娶了公主之後再辭去天武師一職。雖說過快更換高位並不好,可是以你的功績讓國主給你一次特權並不是難事!你不是也說了,你是絕不會放棄自己女人的嗎?”
“好!”再不猶豫,宇天邈堅定地點了點頭,“多謝岳父大人指點迷津!”
清風國魁呵呵一笑。忽然往後一倒,就像輕狂的小少年一般躺在草地上,凝視著上方的天空,空氣中的愉悅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股憂愁蔓延開來。
能讓一個男人變成這樣,唯一的可能就是女人!
宇天邈挪了挪身子,隨意地靠在了一簇竹子上,聽著竹葉發出的“颯颯”聲,他道:“岳父。有些事情,您可以說給我聽聽。”
清風國魁看了他一眼,一聲嘆息無限的無奈。
“你小子和我年輕的時候是何其的像啊,唉。就連愛上的人也都是同一個國家同一個身份!”
“……”宇天邈頓時瞪大了眼睛,這……他年輕時也愛上天佑神國的公主……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他啞然失笑。
“算算時間過去差不多快四十年了,因為某些原因神佑大陸各個國家之間爆發了長達二十年的摩擦,雖沒有像這一次這樣釀成國與國的大規模戰爭。不過小摩擦是從始至終都沒有結束過,就像神傲國和天佑神國大戰之前的狀態一樣,你來我往。小打小鬧宣示著自己的不滿。那時候的我也和你一樣被派到了南域,就在那裡,我認識了我這一輩子永遠也忘不了的女人!
“但她是天佑神國的人,而我是神傲國的人,那時候兩國的仇視你是無法想象的,我們只能藉著每一次的小摩擦偷偷摸摸地幽會,呵呵呵呵,那是我一輩子做過的最不光明磊落的事情,可是那段時間卻是我一輩子最快樂的時光,我一輩子也忘不了和她一起在山上看月亮的情景,也忘不了和她牽著手的感覺,她的笑……她的美……
“後來,她懷孕了。呵呵呵,那時候我們都年輕,就算是我面對這種事情也是手足無措。但是不論是我還是她,都希望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偷偷地把她帶回城裡交給了一個農人暫時撫養。那之後,摩擦逐漸的減少了,我們見面的機會也越來越少,最後……我們甚至沒有告別就再也見不著了,直到她最後入土,我依舊沒有見上她最後一面。”他的眼角有一滴眼淚滑落草地。
宇天邈靜靜地看著他,心中已經被濃濃的悲傷佔據,想不到清風國魁年輕時居然有這麼一段悲情。
“岳父,那個孩子……”
“我這一輩子最大的痛苦,就是無法堂堂正正地娶她回家,”清風國魁凝望著天上的太陽,那刺眼的太陽此刻似乎成了柔和的月亮,“所以我一定要給這個孩子最好的一切。但是為了保護她,也為了保護我自己,呵呵呵呵,我清風國魁到現在也沒有給這個孩子一個應有的名分,呵呵呵,就像當年她媽媽跟我一樣!天邈,你還記得你當年對我說過的話嗎?你說如果懼怕未來的不確定而放棄自己心愛的女人,今後再成功也是一個失敗者,如你所說,我清風國魁真的只是一個失敗者,一個連自己女人和女兒都不能認的失敗者。”
再強的男人也有軟弱的時候,一旦承認了自己的軟弱,那麼男人也一樣會和女人那般忍不住地掉眼淚,雖然沒有哭泣。可是這淚水,已經夠心酸。
宇天邈唏噓地嘆了口氣,心中複雜,真是想不到,雅馨和雪琪居然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而妮娜和雅馨也有親緣關係,她們姐妹三人現在可真是真正的姐妹三人了,呵呵,誰能想到會有這樣一段故事呢!
“老丈,成功與失敗有時候真不是輕易可以斷定的。我那麼說,不過是想告訴你也告訴我自己,我是不會放棄她們的。可是你們那個時代不同,那是一個充滿敵視的時代,很多事情就像你自己說那樣,心有餘而力不足,我們能做的就是爭取最好的結果,一段只屬於兩個人的感情未必就是成功而美好的,而一段悽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