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般。

離灝握緊了拳頭。

“夜迦，你又沒有放下仇恨，跟司隸處事的想法。”

夜迦先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門主，別貶低了司隸的人格，他既然如此效忠墨焱，一定是墨焱跟他之間發生了什麼，亦或是他欠下了墨焱什麼，司隸不會出賣墨焱，就如我，效忠了你就不會在效忠第二個人，司隸跟我出奇的相似，所以沒可能這輩子我和他會一起共事。”

夜迦眼底的恨意迸射出來，那是錐心蝕骨的恨。

離灝低頭，暗暗的思索著什麼，“夜迦，你有沒有想過，司隸為什麼對你哥動了殺機？”

“沒必要知道，我哥最後一口氣，告訴了我真相，還叮囑我別給他報仇，我也問過司隸，在殺死我哥哥的前一秒，可想過饒他一命，司隸自己說從未。”說到這裡，夜迦眼底的恨意更甚，一張英俊的臉因為揹負仇恨變得扭曲。

離灝不再言語，他知道，夜迦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也對，夜迦的事情他不理解，也給不了什麼意見，他的對手是墨焱，就如夜迦的對手是司隸一樣。

很多年後，夜迦再次問司隸，問他一開始的問題，司隸依舊回答得風輕雲淡，說自己還是會幹掉他哥哥決不留情，可是那時，夜迦知道了全部真相，而司隸死在了他懷裡，他自己孤寂一生去贖罪。

“我們損失了多少？”

離灝闔了闔眸子，抬眸問隱，這次的貨運隱負責，卻沒想到沒運到就出事了，要說感覺麼？離灝覺得這就叫較量，他害墨焱損失了十噸軍火，墨焱又怎麼會乖乖拿給他宰，說穿了，兩人是同一種人，吃不得一點虧。

“全軍覆沒，遠遠比黑手黨上次損失多出兩倍。”

離灝拳頭握緊，指甲幾乎嵌進了自己的肉裡，墨焱！你真狠。

夜迦錯愕不已，墨焱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啊，上次僅存在遊艇會的見面，沒想到，這麼緊咬著對手不放，黑海是他們黑手黨的地盤嗎？

“黑海是‘‘‘”

“傅司颺的地盤。”離灝冷哼，傅司颺啊！墨焱真是找到了一個好朋友。

沒想到傅司颺會這麼幫他，離灝不由想到了遊艇會墨焱在離開前說了一句話，別將他惹毛了，他的怒氣他承擔不起。

“哈哈哈哈‘‘‘‘‘‘”

離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