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我,我只不過是個攝影師而已。
我沒有回頭,繼續朝摩托車走去。
“你是鍾三郎嗎?”
這一次,聲音不再是輕輕的,顯然,他是個男人。
我停下腳步,轉身,四目相對。
他,是一個著便裝的男人,一個身前掛著身份牌的男人,一個肥胖而又蒼白的男人。
“你好,請問,你就是鍾三郎嗎?”
他和我保持著一段距離,輕聲的問道,卻不失威嚴。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身體的虛弱,仍然讓我不想說話。
“哦,沒想到,你已經出院了。”
不等我說話,他又接著說道:“你可能不認識我,我叫段匈,一段的段,匈奴的匈。”
他說著話,微笑的拿起身前的身份牌,然後接著說道:“你可以叫我段警長。”
我依然沉默著,只是輕輕的點點頭,我對他,毫無興趣。
“三郎,李宏的案子,是我負責的。”
他這人說話直接了當,但我卻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李宏的案子?”
“對,李宏的案子。”
我搖了搖頭,輕輕的說道:“我不知道什麼……李宏的案子。”
“哦?”
他突然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昏暗中,異常的犀利。
“你和他不認識?”
“和誰?”
“李宏。”
“不認識。”
現在的我,就算多說一個字,也會感覺不舒服。
我的身體,竟然還如此的虛弱。
我掏出煙盒,拱拱手,他笑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