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
“嗯?”
“我覺得有問題。”
他說著話,眼睛一直看著前方的黑暗。
“哪有問題。”
“他有問題。”
“誰?”
“那個保安……”
他提到那個保安,我才去想起那個保安。
因為剛才,我仍然還在想著那條黑暗的走廊。
我沉默著,並沒有去問段匈,只因為我現在已經開始瞭解他了。
既然他想說,就算你不問,他也一樣會說的。
“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一些細節。”
我依然沉默著。
“比如說他的話。”
“哪句話?”
“他說那道鏽死的鐵門,已經十多年沒有開過,那間廢棄的太平間,也已經十多年沒人進去了。”
“就這句?”
“對,既然十多年沒有人進去了,為什麼他卻知道,那滴水的聲音,是因為水管鏽爛了,漏水了。”
的確,那個保安,好像說的很肯定,就像他親眼見過一樣。
“那你的意思是……”
“他一定進去過。”
段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把菸頭捻滅在車載菸灰缸裡。
我又抽出一支菸,遞給他,他側過身,點燃,然後慢慢吸入一口。
“三郎,還有一個細節,你有沒有注意到。”
“哪一個?”
我忍不住問道。
“他的手。”
“他的手?”
段匈點了點頭,眼睛依然注視著前方。
“他的手上,一直帶著一副手套。”
“是的,我也注意到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