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了?”
瞎子,就是那個瘦瘦的水手的名字。
大副打著手電,照著瞎子的臉。
他的臉,是倒著的,因為他正大頭衝下的貼在船身上。
他的臉是消瘦的,蒼白的,就像周圍的幾個水手一樣。
他的眼睛瞪圓了,看著站在甲板上的我們,掙扎著說道:“老三……老三說的沒錯!”
“你說什麼?”
大副大聲的對瞎子喊道。
瞎子卻又顫聲說道:“老三說的沒錯,這條繩子,真的是一條……一條女人的辮子!”
隨著他的這句話,濃霧之中,彷彿就突然淌過了一陣冰冷的寒流。
這股寒流迅速包圍了我們每一個人,所有人的身體和心臟,也都在收縮,也都在絞緊。
“瞎子!你他/媽/的別瞎說!趕緊幹活,有事我兜著!”
大副衝著瞎子咆哮著,但是在如此冰冷的甲板上,他的額頭,卻也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那瞎子竟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竟然真的用一雙粗糙的老手,緊緊的拉住了那條辮子。
昏暗的光亮下,那條辮子在他的手裡,竟也好像在反射著烏黑的光亮。
“快!你們幾個快點把瞎子拉上來!”
此刻,大副朝著甲板上拽住瞎子大腿的水手們大聲喊道。
剩下的那三個人,還哪敢怠慢,只見他們已經卯足了力氣,開始將那瞎子慢慢的往上拽。
三個水手拽著瞎子,瞎子拽著那條辮子,那條辮子上,卻勒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