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用了內力掙脫,竟也掙扎不開。
他抓狂地低吼,“你這個妖精,故意耍朕!”
“呵呵呵……陛下也說了讓臣妾酌情處置呀,臣妾這不是已經酌情了嗎?難道陛下不喜歡?”
“放開我!”
“那你求饒才可以。”
“求饒?”笑話,他堂堂九五至尊,豈能求饒?“士可殺不可辱!”
“好吧,那臣妾只能不客氣了。”她邪惡一笑,慢吞吞地壓在他身上,兩人貼得緊密,她卻故意廝磨,卻偏偏不*正題,“陛下還是不求饒嗎?真是有骨氣呢!”
骨氣?該死的骨氣,他已經開始後悔說什麼士可殺不可辱了,這是在床上,又不是在戰場上。求饒也不會有人嘲笑他。
祈縈見他死憋著不肯開口,從枕頭下取出一把匕首,在他的身上劃呀劃呀……匕首冷光鋒利,與她的紅衣相襯,倒是平添幾分詭異冷豔的媚~惑之氣。
他卻不由得緊張,“祈縈,你要做什麼?”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一會兒吻他吻得熱火朝天,一會兒又要殺他,他都被弄糊塗了。
“臣妾好心放了陛下,瞧把陛下給嚇得。”
唰唰……她割斷綁在他手腳上的繩子,見他一張臉黑如鍋底,她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把陛下給嚇壞了是不是?原來陛下也是有賊心沒賊膽的。”
“小妖精,看朕怎麼收拾你!”從她手上取過匕首,他將她拉進懷中,吻如驟雨頓時讓她無力招架,他當然沒有她腹中還有一個小的,因此暗下也掌控著力道。
門外,紋竹開始打盹兒,如意夫人催促她回房去睡。“陛下留宿,這邊不必伺候了,你累了幾天,也該安穩的睡一覺了。”
紋竹應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