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搔癢還差不多。”
他邪笑著的簡單一句回應,讓她跌落深淵。
最近她的功力突飛猛進,連如意夫人都說她足以能與他匹敵,但是,為什麼他一點事都沒有呢?
這樣親暱,她也只是感覺到他的內力深厚,卻無法判斷深厚到什麼程度,如果她的那一掌對他來說只是搔癢,她何時才能比得過他呢?
感覺到身上的涼意,她驚醒過來,卻發現身上的衣裳早已不見了蹤影,而腹股處傳來一陣痛,“啊——耶珈夙你做什麼呀?”
“咬你呀。”誰讓她又變成木頭人,他不來點刺激的,她還是不吸取教訓。
“你怎麼能咬那裡?”
“好吧,不咬這裡,換一個位置。”他邪肆一笑,眸光閃爍著獸似的光芒,繼續往下,繼續往下,唇遊弋在她的肌膚上,讓她一陣陣戰慄顫抖不止,嬌羞驚叫不斷。
她不明白心裡驟然而生的異樣,像是懼怕,又像是期盼,似是難熬,卻又歡愉……
她無助地攀住他的肩,就在以為他要*時,他卻突然歪倒一邊去,閉上眼睛不再動。
可惜被他撩起的那股火還正旺著,“耶珈夙,你……你又做什麼呀?”
“睡覺。”他背轉過去。
“哦。”這就睡覺了?她只能看著他滿是抓痕的背發呆。
體內那股奇怪的感覺消失之後,身上有點冷,她只能拉好被子蓋住兩人。
她以為他一定會轉過來面對她,卻沒想到他仍是背對著她。
她深呼吸,鼓起腮幫子,失望地嘟了嘟唇,也只能閉上眼睛。
翌日一早,他去早朝,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返回鳳安宮。
整個人卻百無聊賴,懶洋洋地,處理了幾件棘手的事,就坐在兩個孩子的搖籃旁翻看武功秘笈,卻半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午膳,晚膳,睡覺。
誰知道,睡到半夜,耶珈夙突然又摸到她鳳安宮的床上來,卻仍是那樣,*她的全身,讓她滿心期盼時,他又穿上衣服溜走,活像是個半夜來*的姘夫一樣,不見了蹤影。
她只得對著帳頂發呆,直到丑時才沉沉睡過去。
一早醒來,她接受過眾妃的請安,處理完該處理的事情,便去雍慈宮給太后請安,並帶了靖宸和婉瓊去,卻正見耶珈夙也在,兩人視線相撞,他笑得玩味,她則巧妙躲開。
趁著太后逗著兩個孫兒玩笑,耶珈夙起身經過她身邊,勾住她的下巴輕笑了一下,便出了正殿,朝東配殿去了。
祈縈疑惑,卻見福仁上前來催促她,“皇后娘娘還等什麼?陛下叫您過去,有要事商議。”
要事?祈縈心裡早已悶了一肚子的火,好吧,他要談要事,她就和他談談這兩晚的境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要做,便做,不做便把她丟在一旁……害她滿身都像不是自己的似的。
*東配殿,她沒有發現他的人,“耶珈夙……”她剛開口,眼睛便被一個布條矇住,她嗅到他身上的氣息,不禁皺眉。“你要做什麼?為什麼要矇住我的眼睛?”
她不安地往四處摸,卻沒有抓到他,寬大的袍袖在半空只是蹭到一個快速晃過的衣袍。
她聽到他爽朗的笑聲,不禁嗔怒,“你是要和我玩捉迷藏嗎?你說的要事就是這個?”堂堂九五至尊還這麼調皮,真叫人無奈。
她沒有摘下臉上的布條,辨別著他的聲音和氣息,又向另一個方向抓去。可惜,幾次三番,她嘗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就在她要把臉上的布條取下來時,他卻突然擁住她,一個溫柔纏綿地吻讓她乍然又忘卻一切……
“夙兒?夙兒呢?”蕭雅爾站在正殿門口叫了兩聲,“這孩子真是的,哀家還有話沒和皇后說呢,怎麼又不見人了?初元,你怎麼還在?陛下和皇后呢?”
初元立在院子裡不緊不慢地回應,“回太后,陛下和皇后去後花園了,一會兒就回來。”
蕭雅爾沒有再說什麼,又回殿內逗孫兒去了。
東配殿內,祈縈緊張地要扯下臉上的布條,兩隻手卻被他按住,“該出去了,太后正找呢!”
他不回答,又吻她,並把她抱到桌子上,手探入她的袍子下……
祈縈被他這意圖弄得不知所措,緊張地心臟都快跳出來,就在她要阻止時,卻乍被突然而至的歡愉與充盈驚得半天說不出話,那兩晚良久才熄滅的火,似乎都被喚醒過來,愈演愈烈。
他卻還在繼續深入,直探尋到她的身體最深處,眼前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