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對方會張口應下,可那雙暗紅色的死魚眼看著她後卻遲遲沒有開口。
“難道你也介意我的牆刷刷過近藤的屁股?”
阿瓷歪頭,銀時的沉默被她視作預設,為了替自己的牆刷證明清白她趕緊鬆開手,不太穩的站起來掏出牆刷,用著此刻自己的小短手舉起來。
那動作似是想要讓銀時能夠近距離看個清晰,以此表示牆刷還是一如既往的乾淨。
【你刷了屁股後就沒有消毒過好嗎?是誰給了你如此厚顏無恥的勇氣?】
胡說!明明用沖田的火箭筒擦過了好嗎!阿瓷在內心反駁道,那理直氣壯口氣讓系統覺得用厚顏無恥…都是低估了她。
“等到我把你交給那個男人的時候我就給你刷。”
銀時自然也不明白手上阿瓷執著的是什麼,不過就方才她那不顧生命也要達成目的,和近藤、沖田一番鬧騰的事,也可見時間很重要的事。
“為什麼啊!!”
阿瓷不高興了,本來想到reborn就很頭大了,偏偏銀時一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模樣打算把她交出去。
“因為你張了一張會逃跑的臉。”
“哈?那你還張了一張欠抽的臉呢!!”
阿瓷自然不買賬這種回答,順嘴就回了一句。
“喂喂喂,少女這樣形容人很傷人的啊,我啊自從開了萬事屋不知道幫多少人去找一些盡給人添麻煩的傢伙,從貓到什麼外星怪物,從嬰兒到老年痴呆症,都是有些自己的理由和狀況才會逃跑或者走丟的,但不管如何在翅膀還沒長硬之前,還是乖乖呆在有屋頂可以躲雨的地方比較好。”
阿瓷聽著銀時用著吊兒郎當的語調說著,她期間不斷用餘光看向說著這番話的自然捲男人。
難不成把她當成叛逆期離家出走的失足少女了嗎……?
好吧,阿瓷承認自己確實有點像。
“好吧,那說好了,你把我交給reborn的時候要給我刷。”
“啊,一言為定。”
銀時的聲音染上些許笑意。
“我就說吧,你果然認識他。”
“哼!不過啊他才不是我的什麼哥哥或者老爹,如果有這麼個親戚我一定會折壽的好嗎!……說起來既然你開的是萬事屋,那我也有個委託你接不接?”
阿瓷轉了轉眼珠,又一個主意從她腦中蹦了出來。
“事先說明,萬事屋可不是福利院要收錢的。”
“這我自然知道,喂喂,你什麼眼神?你覺得我很窮嗎?嘿嘿…好吧我現在是身無分文,不過我會有辦法賺的啦!”
賺錢的辦法阿瓷心底已經有主意了,而且還是零成本淨賺。
“什麼委託?”銀時鬆口了。
“幫我找破口!”
“…請使用地球通用語言。”
阿瓷覺得自己已經被對方認定不是地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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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所謂的賺錢的好方法?”
銀時嘴角微微抽搐著,瞳孔如針眼縮小難以置信的看著房間裡的阿瓷。
此刻阿瓷正被各種各樣的花束包圍著,濃郁的花粉讓她忍不住連著打了一串又一串的噴嚏,她見銀時來了剛想說什麼,可鼻腔深處又是一陣瘙癢,出口的就是一聲‘阿嚏’。
“唔…對啊,這算是我的一種特殊能力吧。”
阿瓷繼續扯,小庫洛牌的效力要到傍晚才滿二十四小時,她頂著一朵和腦袋一般大的雛菊想從花叢中爬出來。
巨大花束的花粉效力太強了……
“你再說你是地球人,我就不做人了。”
銀時對阿瓷總說自己只是個‘普通’的地球人很是鄙視,他伸手幫了阿瓷一把。
花庫洛牌看似能力很是雞助,所以阿瓷閒的無聊的時候很認真的想過能怎麼物盡其用了,最後無成本產生花束去賣,以及高空落地時作為緩衝是她所想到的兩點。
而現在身無分文的時候,就是用處一登場的時刻了!
“喂喂!你們這群傢伙到底在樓上搞什麼鬼?因為交不出房租就打算拆樓的話,小心我把你們一個個從上面扔出去滾蛋!!”
木屐有節奏的敲打著樓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登勢氣場大開的拉開門,最後的尾音才落地她一看清房裡的模樣愣了愣。
“阿拉…”銀時一臉的‘大事不好’,“都是這個不知道從那顆養花的矮人星上來的傢伙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