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李少榮將那輛藏在小樹林裡的別克開進別墅。楊鑫提起花狼。將他丟進後備箱,再去提花狼那個小情人的時候。李少榮卻攔住了他,說道:“鑫少,這個小美人就不需要麻煩你了,我自己來。”
楊鑫露出一個會意的微笑,坐進駕駛室。
楊鑫駕車飛快地趕回景華別墅。車子一停下,李少榮就抱著女人下車了,臉上露出一個歉意而又曖昧的微笑:“鑫少,審問花狼地事情,就交給你了,我要先去調教調教懷裡的小美人。”
“去吧去吧。”楊鑫無奈地揮了揮手,說道,“真拿你沒辦法。”
李少榮嘿嘿乾笑了兩聲,打了個響指,去調教女人去了。
楊鑫隨手招來了幾個景華別墅的護衛,說道:“後備箱有個重要人物,將他抬到會議室,我有話要問他。還有,去通知下司徒兄和少雲,讓他們來一下會議室。”
“是,鑫少。”護衛中的其中一人轉身就走了。
“等等!”楊鑫又將那個護衛喊住了,說道,“跟司徒兄說一下,讓他叫個跟我們華人青幫關係比較好的醫生,這裡有個傷員需要醫生幫他續命。”
“好的。”
“去吧。”楊鑫很滿意這個護衛的回話態度,曉得照上頭的吩咐做事,而不問為什麼。
會議室內,司徒浩和郭少雲都到了,連帶楊鑫需要地醫生也叫來了。
“鑫少,白醫生是我們青幫內部配備的專門醫生,是牛津大學的醫學博士。”司徒浩給楊鑫介紹。
楊鑫指了指像一堆爛泥一樣癱在會議桌上的花狼,問道:“這個傢伙經脈寸斷,五臟六腑都已經移位了,你有辦法讓他清醒過來不?只需要讓他多活半個小時就夠了。”
白醫生正色道:“沒問題,我學西醫前,在國內的中醫界已經稍有名氣了。我家祖傳就有一套過氣推穴的法門,能讓彌留之際地人暫時清醒一段時間。”
“那我們開始吧。”楊鑫說道。
白醫生也不答話,走到花狼身邊,仔細地檢視了下花狼的傷勢,然後再幫他把了下脈,然後說道:“鑫少,以我現在的功力,只能讓他保持三個小時的清醒。”
“足夠了。你放手去幹吧。”
白醫生從他的醫療箱裡拿出銀針和酒精燈,將酒精燈點燃後。右手拿出三根銀針,在火焰上稍微一烤,左手一拍桌子,使了個巧勁,將花狼彈了起來,右手快如閃電般地連點三下,在花狼地頭頂連插三根銀針。接著。白醫生左右手都拿起三根銀針,在火焰上一烤後。趁花狼身體在空中還未落下的時候,白醫生的雙手翻飛,在花狼周身的各大要穴連插六根銀針。
說也奇怪,九根銀針插進花狼的體內後,花狼地身體就弓了起來,雙腿自然盤曲,穩穩地坐在桌子上。接著。白醫生雙手在胸前捏了個奇怪地法訣,一團淡藍色地火焰憑空出現在他地雙手上,然後,白醫生將這團火焰逼入了花狼地體內。過了片刻,花狼緊閉的雙眼睜開了。
“鑫少,你可以問話了。”白醫生的聲音有點虛弱的樣子,看來剛才這一手,耗費了他不少功力。
“白醫生。麻煩你了,你先休息會吧。”楊鑫對著白醫生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
“小花,好點了不?我可是請了全紐約最好的醫生給你治傷的。”楊鑫這關切話語配上他幸災樂禍的語氣,聽起來有多彆扭就多彆扭了。
花狼不愧為刀口上討生活地人,全身都癱瘓了。見到楊鑫,還是雙眼爆出兇光,惡狠狠地說道:“爺爺今天認栽了。是個人物的話,就給爺爺一個痛快!”
“小花,咱們可不是在拍電影,別說這些老掉牙的臺詞。”楊鑫邪笑著,右手指在花狼的眼前晃來晃去,雙眼眯了起來,腦袋搖晃著,像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到底想怎麼樣。給個痛快說法吧。”花狼見過大風大浪。明知今天大限已至,也就放開了。
“很簡單。”楊鑫眉毛一揚。嘴角一翹,說道,“只要你打個電話給你大哥花豹,讓他來接你回去。就這麼簡單。”說完,楊鑫還聳了聳肩。
“你做夢!”花狼就算再笨,也知道楊鑫說的這話全是鬼話。
“這樣哈……有點難辦了。”楊鑫抿了下嘴巴,掏出一根菸點上,閉著眼睛吸了一口,然後吐在花狼的臉上,說道,“雖然你的骨骼都碎掉了,不過你地感覺神經系統好像還完好的。”
“司徒兄,讓手下的兄弟準備一把小刀和幾瓶白酒。我們來玩玩扒皮點天燈。”楊鑫笑眯眯地吩咐司徒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