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者,不由拄著柺杖道:“老朽,老朽,哪裡能跟這小輩相比。首先,這個男人,坐上了一輛邁巴赫,把兩個女人都給睡了,然後,他還讓兩個女人和平相處!根本沒法比較!後來那丫頭更是不得了,好幾天都沒生下一個,真是越來越過時了!”
老人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一臉的感慨。
看起來有些淒涼。
那魔都大媽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揮了揮手:“你們都聽見了嗎?還不快去?我還等著生孩子呢!”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目光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頓時無言以對。
但現在,他不得不返回。
葉天將車子開到了藥市人民醫院,不出所料,裡面早已是人山人海,病人們在門外排隊等候。
一名醫生和一名護士,正在將一張又一張的床位送到病房中。
這一幕實在是太可怕了,如同末世一般。
葉天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他將目光投向了躺在床上陷入深度昏迷的老者。
他的眼神變得凌厲了起來。
葉天二話不說,取出一枚銀針,直接刺入了老者的脖頸之中。
“你的野心,還真不小!”
“你這是做什麼?”老者的家人,趕忙起身,看向葉天,一臉的不悅。
一名男子一邊抹著淚水,一邊揪著葉天的領子,一巴掌拍在了葉天的身上:“我父親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想繼續惹是生非嗎?我這條命,就是為了你!”
葉天神色冷漠,將插在老者脖頸上的一根針拔了下來,一條蟲子立刻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他將那條蟲子遞給了男子:“看見了嗎,這是你爸爸的,我已經把它給取了下來!”
赤膊男子一怔,舉在空中的拳頭終究還是沒有落下,他將葉天遞過來的銀針仔細地看了看,然後說道:“那,那是什麼?是我父親的?”
葉天淡然道:“是啊,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也沒有理由去傷害你爸爸。我只是怕你被感染,所以幫了你一把!”
“果然是個好人,大恩不言謝,大恩不言謝!”
男人也是心直口快,他心中充滿了感激,便要跪下來向葉天道謝。
葉天一把將他拉了起來:“你在做什麼?小事一樁,何足掛齒!”
這時,一個穿著一身高檔衣服,一頭捲髮的女人穿著一雙高跟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她不禁譏諷地說道:“武書傑,你是不是傻啊?這種小伎倆也能讓你上當,你還真是個有勇無謀的傢伙!”
捲髮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支菸來,狠狠地吸了一口。
看起來非常的優雅。
“呂萍,你這是什麼話?”武書傑皺眉道。
那捲發女人呂萍卻是不依不饒地說道:“武書傑,我是好意提醒你一句,不要不知好歹!你身邊的這個鄉下小子,不過是一個路邊的小混混,他只是在騙你的錢,小心你口袋裡的錢,要是被人騙光了,你可就賠不起你爸的葬禮了!”
呂萍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說起話來,也是毫不客氣。
武書傑再也忍耐不住,雙眼通紅地盯著呂萍道:“呂萍,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們又沒做錯什麼!”
“好吧好吧,我們沒有衝突,我們以前也是好鄰居吧?我這不是好心提醒你嗎?你要是不聽話,到時候被人坑了,可不要怪我啊!”呂萍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武書傑一把扯住了呂萍的袖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詛咒我父親?”
呂萍猛的一把將他的胳膊抽出來,皺眉道:“武書傑,你給我老實點!你少給我來這一套,都是因為咱們都是街坊,這麼多年了,我不想和你計較,否則,你這條胳膊都要被打斷了!到那一步,可不要說我沒提醒過你!”
說到這裡,呂萍冷哼一聲,微微抬起頭來,“再說了,我說的也沒錯,武書傑,無論你願意還是不願意,都要面對這個事實。”
“你父親快死了,他原本就有很多的毛病,現在又出了這種奇怪的病症,肯定是要死的!再說了,你爸也沒辦法進醫院,西區唯一能給你爸治病的,也只有這一家了。”
“排隊的人太多了,肯定來不及治療,會影響到你的身體的!”
“當然是你這種無權無勢的人了。武書傑,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多可憐,換做是我,我也不想在這個圈子裡混了!”
呂萍一副不屑的樣子,不屑的一笑。
“呂萍!”武書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