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操著一口標準的華普通話,開口說道:“餘老師,發生什麼事了?”
余文雄揮了揮手:“看來是我喝醉了,有點醉了,蘭斯,不好意思,我要好好睡一覺,等會兒再和大家一起喝酒。今晚我們要好好玩一玩!”
說罷,余文雄對著周圍的人拱了拱手,便轉身離去。
蘭斯聳了聳肩,苦笑著說道:“餘先生,你的酒量實在是太差了。”
余文雄帶著一眾丫鬟,向門外行去。
可是,他還沒有離開門口,就在花園裡的一棵大樹上嘔吐了起來。
那名宮女立刻在他背上輕拍了好幾下。
余文雄仰頭望天,一臉的無可奈何:“唉,這個宮家,渾身都是臭味!一天比一天難聞,常人根本無法忍受!只有我,還能撐得住!”
一旁的丫鬟捂嘴偷笑:“喲呵,文雄,你可真夠能忍的,我只是在他身邊呆了一小會,你卻能堅持這麼久,還能說出這麼多話來,實在是厲害!”
說完,那丫鬟還朝余文雄豎了個拇指。
余文雄一臉的不情願,揮了揮手:“罷了罷了,這不是逼不得已嘛!若不是這宮牯有些本事,老子早把他趕出去了,此人身上的味道,可比茅廁還要難聞!”
“文雄啊,這也是無奈之舉,也許是他平時和這些昆蟲打交道,導致身體有異味呢?你要用她的小蟲,又嫌她臭,你還真是挑食。”
余文雄大手一揮:“算了,為了這點錢,老子也不和他一般見識了!但現在,你一定要陪著我。”
余文雄一邊說著,一邊將丫鬟摟在懷裡,一臉的笑意。
丫鬟渾身一震,她一巴掌拍向余文雄:“喲,這裡人那麼多,你就不怕別人看見嗎?余文雄,你就等著被人在背後捅刀子吧!”
“你在背後捅刀子?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捅我一刀!”余文雄沉著臉,裝模作樣地把目光投向遠處:“這餘家是我的,我余文雄說什麼就是什麼!從現在開始,我余文雄就是這片江北的主宰!”
侍女咯咯一笑:“你現在已經不害怕你的妻子了嗎?”
“我為什麼要害怕她?等這件事過去,我會把她給離了,再把你嫁給你!”余文雄笑嘻嘻地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向那丫鬟靠了過去。
那丫鬟笑道:“唉,此地不宜,人多眼雜,有損我們的儀表,走,去僻靜處。”
“行,行,地點隨便你選。”余文雄不懷好意地笑道。
侍女輕哼一聲,對著余文雄的肩頭就是一巴掌:“討厭!”
最終,丫鬟一瘸一拐地走進了餘府的一處竹子裡,和余文雄一起不見了蹤影。
那邊黃雨曼卻是久久不肯進來,而是悄悄對姐姐黃雨晴喊道:“小雨,小雨。”
黃雨晴聞言,目光一掃,看到黃雨曼正在門外喊她,頓時驚呼一聲:“姐姐,你怎麼還愣著?來,我們乾一杯!”
“黃雨曼,你給我過來!”黃雨曼看到黃雨曼,有些緊張的說道。
黃雨晴無奈之下,只能慢慢起身,向門外走去。
“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黃雨曼面色有些不好看,有些糾結,咬牙道:“我們黃家,可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他們身上!”
“此話怎講?大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可餘家不是要發達了嗎?你都要當上江北首富了,你都快當上江北首富了,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黃雨晴笑吟吟地問道。
黃雨曼嘆息一聲:“小雨,你聽我一句勸,既然餘家要崛起了,那我們就必須另謀出路,而不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一個人身上!”
黃雨晴聽得似懂非懂,摸著腦袋說道:“姐姐,你這是什麼話?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這餘家的勢力越大,就越吃虧?”
“小雨,你對世家規矩不瞭解!以前在餘家,餘福就是個出了名的神經病,誰都不想娶他!可如果餘家真的在江北站穩了腳跟,你以為他們會不會另尋一位餘家少太太?我們可以信任他們,但也不能完全信任他們,總要給我們自己找一條退路吧!”
黃雨曼一臉的擔憂,試圖將事情跟黃雨晴說清楚。
黃雨晴聞言,頓時明白過來,“姐姐,你的意思是,等餘家強大起來,就要換人了?”
“閉嘴!聲音小一點,不怕被人聽到。”黃雨曼用手指抵住自己的嘴巴,一副責怪的樣子。
黃雨晴一聽,頓時低聲道:“行了行了,我也不會這麼做的,餘家也不會做過河拆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