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好像生下我,真的這樣罪不可贖是的。
然後我又聽見母親嘆了口氣,說了一句紮在我心窩口的話,疼得我不能自己,流淚不止,全身冰涼,尤其心臟的位置,更甚。
母親說:“有什麼辦法呢?我也不想這樣啊,反正對我而言有一個櫻姬就夠了,藍姬如何,就別再管了,就當,她根本不是我們的女兒。”
父親點點頭,“對,他不是我們的女兒,我們的女兒只有櫻姬一個,她月藍姬不配。”
字字錐心,流血不止。現在正值春暖花開之際,心卻與外面的溫度,背道而馳。
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會房間的,只是父母親的話,一直在耳邊圍繞,好似魔咒,卻掙脫不開。
我聽見了什麼?
母親說,有櫻姬就夠了,她不是我們的女兒。
父親說,她月藍姬不配。
不配?我大笑,淚流進了嘴裡,真苦啊,可是,為什麼感覺不到呢?
怎麼辦?心裡更苦啊。
我在房中坐了整整一夜,乾澀的眼睛已經流不出液體。
我摸摸自己的臉,然後手下移,按住了心臟的位置。
為什麼,已經痛成這樣了,為什麼你還在跳動著?
以前只是以為自己不討父母喜歡,便想著,只要再努力一點,就可以得到重視,得到關注。
今天才知道父母有多厭惡我,甚至憎恨我,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可笑。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