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湮甄問道。
跟前幾個士兵惶恐的說道:“陛下,小的也不知道,小的正在坤地門口守門,忽然間歐曼宮主就狼狽的跑了進來,剛一撲到小的身上,宮主就暈過去了。小的看他滿身是血,而且一條胳膊又不見了,怕宮主有生命危險,就立刻帶他來這裡的。”
“扶他進去!”湮甄冷淡的說道,對於胳膊是誰砍得,湮甄已經有了一點眉目了。
“是,陛下!”士兵們答道,然後架著歐曼就要往裡面扶。
就在此時,歐曼悠悠的醒了過來,艱難的伸出手來,虛弱的說道:“陛,陛下……”
“哼!”看到歐曼醒了過來,湮甄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的胳膊是炎神砍掉的?”
歐曼緩緩點了點頭。
湮甄眉頭緊皺,又是一聲冷哼,說道:“真是豈有此理,朕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打草驚蛇嗎,你為何不聽?”忽然間,湮甄好像發現了什麼,連忙問道:“炎神那幾個人是不是離開了?”
“陛下放心。我讓人一直盯著他,他是不會逃走的!”
“很好,如果由於你的失職使得炎神逃脫的話,那,哼,別怪朕不講情面!”湮甄說道:“好了,抬進去吧!”
“等等……”歐曼連忙說道。
“怎麼了?還有事?”湮甄不悅的問道。
歐曼此時臉上豆大的汗珠成串的往下掉,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陛下,小心,小島上還有一個最少在白衣級別的法師,而且很可能是站在炎神一……”還沒說完,歐曼一口氣沒有喘過來,暈死了過去。
湮甄一愣,失聲喊道:“什麼……歐曼,你說清楚,什麼法師?”看到歐曼已經昏迷了後,湮甄咬了咬牙,喊道:“快送進去!”
“是,陛下!”
玄虛子來到了坤地後,老毛病又犯了,把太虛子交付給他的事情給忘得乾乾淨淨的,一心的尋找著玩耍的地方。
雲逸雖然不怎麼喜歡太虛子,但是他還是和玄虛子挺說的來的,而且他本人也挺喜歡挺了解玄虛子的,所以對於玄虛子在坤地的去處,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幾處地方了。而他現在就在這幾處地方奔走著,而且他也很有自信能夠逮到玄虛子。
果然,在一個風景如畫,詩情畫意的地方,玄虛子挽起褲管,不知道在湖裡幹著什麼。
雲逸看到玄虛子一副小孩子的姿態後,直想笑,慢慢的來到玄虛子的身後,儘量裝著太虛子的聲音教訓道:“玄虛子,你又在胡搞什麼?”
玄虛子是最害怕太虛子的,聽到這話後,也沒有分辨到底是真是假,反正他聽聲音是挺像太虛子的聲音的,所以頭還沒轉就立刻笑著說道:“哎呀,師兄,我這是在查……”等他轉過頭來後,一臉愕然,前面哪有什麼太虛子,有的只有一個看樣子憋了好長時間笑聲的雲逸,玄虛子的臉立刻拉下來了:“唉,原來是你這個糟老頭啊,我還以為是我師兄來了呢,嚇死我了!”
雲逸對於玄虛子的稱呼完全不在乎,笑道:“哈哈…玄虛子,我說你不在庫瓦納上靈宮待著,跑這裡來幹嗎?”
“我,我,我……”玄虛子一時啞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雲逸也沒有繼續為難他的意思,他還有正事要做呢,沒有時間陪著玄虛子胡搞八搞的,直接正色說道:“玄虛子道兄,陛下現在就在坤地中,你可知道?”
“我知道啊!”玄虛子說道。
“陛下這次特意來讓我請你到坤地中去,說有要事要見見你,走吧,跟我來吧!”雲逸笑道。
玄虛子就是再傻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但是這次是湮甄要他去,他也不能違抗,所以也只能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垂頭喪氣的跟著雲逸去向了坤地。
在鬱金香酒店的一間客房中,雷尚正在熱情的想菲麗介紹著眼前的夙修,只不過他並沒有把夙修的名字告訴給菲麗,只是說這是天界的一個很重要的人,是天神王陛下特意派遣過來尋找炎神的,只不過偶然間被自己給發現了。
菲麗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然後裝作好像才知道夙修是天界人一樣,把夙修猛猛的捧了一番。
雷尚看到菲麗上鉤了,於是連忙繼續道:“老闆娘,你看你就和天界的人住隔壁,而且看樣子你也很少和天界的人接觸,現在見了一面了,怎麼說也得敬一杯酒,盡一盡地主之宜吧!”
“這是自然的了!”菲麗笑了笑,也沒當回事,拿起酒杯盛了四杯酒,給他們三人一人一杯,然後自己也拿了一杯,舉過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