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愛自己。做任何事都不卑不亢,可是現在呢。你看你,簡直就像一個糟老頭一樣對人家低聲下氣,惟命是從!父親,他明明就是為了我們的獸羯杖而來,根本就沒有任何打算復興我們國家的想法。”厄爾特紅著雙眼舉起獸羯杖繼續說道:“父親,你也知道獸羯杖的作用,它是興盛我們半獸國的唯一希望,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他,誰也別想奪去!尤其是那些不懷好意的人類!”顯然,他的最後一句是對著湮甄惡狠狠說的。
湮甄心中怒火急升。要不是礙於獸羯杖的威力的話,恐怕現在的厄爾特早已經身首異處了。
啪…
老先知伸出顫抖的手狠狠的扇了厄爾特一個耳光:“混帳!我是你老子,你就必須聽我的!現在,馬上把獸羯杖交給陛下,向他認錯!”老先知指著前方,對著厄爾特大吼道。
厄爾特一隻手握著杖子,一隻手撫著通紅的臉頰。咬緊壓根一語不發,用著複雜無比的眼神盯著老先知看。
老先知也不躲避,用同樣的眼光回敬著厄爾特。
一時間,木屋陷入了尷尬的,不協調的沉默,而屋外那不合時宜的急促敲門聲更加凸顯出了這裡的尷尬,不協調感。
終於,厄爾特吐出一口氣,咬了咬壓根,兩腮邊的肌肉快速的突起,顯然,他已經決定了什麼。
“父親,你不和這些該死的人類斷絕關係前,我是不會再回來了!”說著,厄爾特氣憤的走向大門,用力一甩,木門迅速開啟撞在了牆上。
門外的是恩利,在看到開門的是厄爾特後,看也沒看屋中的情況,就對著他大叫:“隊長,不好了,那個女的跑了……”下一刻,他好像忽然發現了不對勁,眼睛往屋裡一看,頓時失聲叫道:“人類…隊長你!”
“不要說了!”厄爾特不耐煩的招了招手:“我們走!”說著,就帶著恩利快速離開。
走了兩步,厄爾特突然停住,轉過身對著裡面的湮甄和卡布諾說道:“人類,我不管你是我父親的什麼人,不過我要警告你,在明天晚上前離開我們的小城,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還有,如果你們膽敢傷害我父親的話,我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說完,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厄爾特!”老先知幾乎是帶著哭聲對著茫茫的黑夜吼叫,可是換來的卻是一聲聲的回聲。
湮甄大怒,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冷笑著說道:“先知,你的兒子可真烈啊!”
老先知渾身上下一陣顫抖,連忙雙膝跪地:“陛下,請您原諒厄爾特的無知!如果你真的生氣的話,那您就罰我吧,只要不為難厄爾特就好了!”
“罰你?”湮甄冷笑連連:“你兒子那麼威脅我,我哪裡敢啊!”
老先知打了個激靈,連忙匍匐在地,一句話不說,只是從他現在顫抖的身子可以發現,此時的老先知是多麼的恐慌!
湮甄眼裡一直閃著寒光,就這麼冷冷的看了跪在地上的老先知許久後,他終於冷哼了一聲,站了起來,獨自一人向內室走去!
“卡布諾,你去準備吧,我要在明天下午左右看到滅天來到這個小城!”
“是!陛下!”卡布諾對著湮甄的背影深深的鞠了一躬。
湮甄走後,整個屋子再次恢復寧靜。
一個老人匍匐在地,一個老人恭敬的鞠著躬,伴隨著屋外漏進來的慘淡的月光,更加顯出了這裡的不協調與尷尬。
甚至可以說是一張失去了人性的畫面!
但是,這張畫面卻是如此的真實,如此的讓人感動,一個是為了自己的國家,一個是為了自己的主人,一個是為了自己的目的。
到底誰才是該被同情的,誰才是該被唾罵的呢?
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或許,在戰爭時代就是這個樣子……
人性既然都是這樣,那完全可以說,他們的做法都是對的!
這個世界,只有笑到最後的人才會被歷史所認可,否則即使你的人生再精彩,但是你只要失敗過一次,那就絕對會度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在那裡永遠遭受著冷眼和唾罵!
但是無可否認,能笑到最後的無非是強者中的強者,以及,陰謀家……
第八章,最屈辱的死法
中武這邊。
中武和連雨兩人一前一後死死的把杜勒姆圍在中間。
杜勒姆並沒有那種害怕的表情,相反,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非常的有自信。那是因為今天這次不同於封殺大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