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兩三天比較平靜,夏沫說著要監視遊馬,不過也漸漸地因為林煥催策劃案的內容開始埋頭思索起來——有路明雪提供的模板,大家的思路變得清晰了許多,不過按照策劃案模板的當量,這也意味著大家都至少要寫到1000字以上的內容,終於今天到了週五,終於到了要見分曉的時刻了,不過林煥還在記課堂筆記,就讓夕曉先走,夏沫在一旁等著他。
“狗煥你這陣子天天催我,你自己有好好寫了嗎?”夏沫似乎對自己的策劃案文件很滿意,林煥有時候在她桌子邊上經過,她會下意識地給捂住不讓林煥看,顯得很是矜持。
“你就別『操』心我了……我肯定有寫。”林煥淡淡道,“不過……”
“不過啥?別勾起我好奇心啊?”
林煥又低下頭去,“都怪你干擾我,筆記寫串了。”
“你這是在轉移話題!”
記完筆記以後,林煥匆匆揹著書包出來,發現夕曉竟然還在走廊欣賞『操』場的風景,應該是在等林煥的意思沒錯了。
“嘖嘖嘖……真是溫柔的女朋友啊,夕曉老大。”
林煥懶得和夏沫貧,快步到夕曉身前,輕輕拍了拍夕曉的後背,夕曉就像觸電一樣身子彈了一下,見喊自己的人是林煥以後,這才放心地鬆了口氣。
“不是說讓你早點去社團嗎?”
夕曉不好意思地作著手語,
“誒。我想應該、應該不會吧。”
由於近期沒有什麼秀恩愛的活動,現在兩個人假扮情侶能獲取的存在感關注度並不多,林煥倒是想和夕曉解除這段關係,以免讓夕曉遭受太多的困擾,不過夏沫警告林煥這會被夕曉認為是的訊號,讓林煥自己悠著點,再不濟也應該是讓夕曉先提出來,女生臉皮比較薄,最好還是讓林煥做那個被甩的人比較合適——
不過,要讓夕曉主動提出“分手”的話,應該會比較……
一起去社團的路上,夕曉總是稍微往林煥身上靠了靠;她也沒有挽著、也沒有牽著、因為學生會的禁令在那裡,之前秀恩愛被苟會長警告過一次,加上還要顧忌夏沫,這就是夕曉認為的,最為合適的距離;而每每這個時候,夏沫總會知趣地跟在林煥後面看林煥笑話。
當然,這個距離就不能好好地手語聊天了——夕曉的想法比較別緻,她手機打字伸給林煥看,很有小鳥依人的感覺,
“叫了,她說會出席的。”
結果馬萱萱這幾天還是一天都沒有來社團。要讓她改變生活習慣,那也並不是個簡單的事情呢。
倒也沒必要改變。
林煥和夕曉來到社團教室,進門就看見遊馬躺在地上,大橘在他的後背上踩來踩去,一副死翹翹的樣子。
“……”
夕曉辛辛苦苦打完字扒拉著遊馬要給他看,結果遊馬壓根不起身,他的身子起伏有致,還有均勻的鼻息,這是——
睡著了?
馬萱萱恭恭敬敬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她這次來是旁聽,大氣都不敢出一個;林波兒蹲在地上逗弄著大橘,想要招呼它到自己的身邊來;路明雪一邊優雅地喝茶,一邊細細品味自己手中的策劃案,見了驚訝的夕曉和林煥,她不緊不慢地開口道,“不用太在意,就是暑假最後一天暑假作業就寫了名字的那種小學生行為而已。”
……
意思就是說,遊馬這貨昨天晚上才開始寫策劃案,今天才搞定的嗎?
就算隨便應付應付,林煥其實也不覺得有什麼的……他大概是在害怕對不起夕曉,還是說害怕被路明雪趕出社團呢?
亦或許二者都有,
“唔……幫大忙了。”
遊馬臉上多了一道紅印子,是睡在地上被墊著的書本壓的。林煥把遊馬抬了起來,遊馬就靠在林煥的肩膀上呻s『吟』道,“林煥君,我終於不負你的所託,完成了組織交給我的任務,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不要演的就和英勇就義的戰士們一樣啊你……”
林煥把死豬一樣的遊馬扔到他自己的座位,他趴著桌子馬上又倒下去了。
“沒必要這麼拼啊你……”
“不用可憐他。”路明雪翻過自己面前的信紙,“他一進來就說,自己昨晚肝到三點半才開始寫策劃案,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對,自作自受。”林波兒接了一話。
大橘翻過了身子,『露』出柔軟而雪白的肚皮,林波兒輕輕『揉』捏、抓弄著大橘的肚皮,此貓一臉享受地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