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觀察社。
“教導主任這麼說?”路明雪表現地有些愕然,“可是……他會這麼不小心,讓你看到這條訊息的嗎?”
“唔咳咳……我假裝有事問他,然後偷偷瞄到的。”路明雪還是很敏銳,稍有不慎就把夏沫給帶出來了。
夏沫認為這一次她應該是首功,一直在洋洋自得著,
“說好的啊……以後要叫我沫沫,如果再叫我夏沫的話,一次三塊錢。”夏沫拍著林煥的肩膀,湊過去耳語道,“你可別想耍賴。”
有的時候林煥確實弄不懂夏沫的腦回路,他不覺得這個稱呼的改變會發生什麼,無非是哪個比較順口的問題——這當然是站在青梅竹馬立場的發言。
“既然沒有故意這麼做的嫌疑,”路明雪沉『吟』道,“我們的目標可以從側面入手,也就是教導主任的夫人。”
“額……可是我們和教導主任都不熟,他夫人又要從哪裡——”
“那個,我,阿波波。”
在一旁逗弄大橘的林波兒舉手示意,“我知道。”
“感覺跟教導主任有關的你都知道……”林煥吐槽。
林波兒點點頭,“教導主任的妻子,是我們班美術老師。”
哇……還真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那你們美術老師人怎麼樣?”教導主任和老張都不是善茬,林煥已經不忍心帶夕曉去受苦了。
林波兒豎起了大拇指,“這一次,請包在我身上。”
“ok,那看來她應該比較好說話,阿波波你明天把那位老師介紹給我們吧……”
林波兒『露』出了oaq的表情。
“你哭什麼啊!”
林波兒委屈地繞撥著手指,“你,一直佔著我們的老大,也讓我陪著老大一起行動吧。”
“……”
林煥和夕曉同時漲紅了臉,林煥咳嗽了幾聲便解釋道,“你來的話,能夠把話講清楚嗎?平時說話慢吞吞的,反應又遲鈍,我還不是擔心你——”
“那這樣,我也去……都是女生的話,或許老師會比較放得開。”路明雪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某人最近的確趁著社團活動的機會太過接近夕曉了,某人應該注意到這一點。”
“我、我隨便啊……”林煥撥著漂浮在茶水錶面的茶葉,“我高興還來不及,不用麻煩我,我可以幹自己想幹的事情。”
“說到這個,林煥君,要是閒著無聊的話,要不要看我玩遊戲啊?”作為社團的唯二男『性』,遊馬為自己提供了友善的幫助。
“我靠……看你玩遊戲有什麼意思啊?我才不要……”林煥搖搖頭,“我已經很久沒玩過gal了,對這些沒興趣。”
“林煥君,這正是一個契機啊——是時候把你拉回我們死肥宅教派了——”
“去你的,我就算入狗頭教派也不入你們死肥宅教派。”
“所以,你們死肥宅教派和狗頭教派到底有什麼區別?”路明雪按捺不住問了一句。
林煥和遊馬同時沉默了——須臾遊馬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大概是……喜歡的女生型別,不在一個次元?”
下午放學回家,夏沫倚在林煥的腳踏車後座上,一路哼著歌。
“你說故事的真相會是什麼啊?萬一很狗血咋辦?”
“……只要找到真相就好了。”
“真好呢。”夏沫笑了笑。
“什麼……真好?”
“這種……大家都一起努力為一件事情奮鬥、出謀劃策的感覺,”夏沫歪著頭問林煥,“是不是有一種的感覺?”
“……哪有你說的這麼矯情。”
林煥騎著車,末了才接話道,“不過,也還不錯就是了……”
夏沫凝視著林煥的背影,臉上洋溢著的笑容也逐漸平靜。
這一次的行動是社團們的女生們一齊行動——根據夕曉所言,路明雪的傷已經好地差不多了——在夕曉的邀請下,夏沫跟著她們一起去拜訪了負責教林波兒她們美術的許老師。
然而林煥所享受的隱身日常還沒有持續多久,就看到夏沫一臉被玩壞的表情回來了。
林煥不想再因為自言自語嚇到別人,於是開始向夏沫傳送私聊。
“狗煥、狗煥……”夏沫渾渾噩噩地坐在一旁的空座位上,神情呆滯目光渙散,“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不是新聞社這種社團的呢——這簡直是本世紀末的最大新聞啊!!!”
隨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