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的存在感實驗還在持續進行著。
如果輪胎也會因此消失的話,只能試試最後一個蛇皮袋道具了——從體積上說,蛇皮袋比椅子和桌子都要大,如果蛇皮袋也消失,那就會是另外的原因。
林波兒讓林煥將蛇皮袋套在夏沫身上。
“沒有……竟然沒有消失……”
大家都看到了一絲希望。
“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你動動看。”
“具體怎麼動?”隔著蛇皮袋夏沫的聲音很模糊。
“你就正常的前進啊……”
“先邁左腳還是右腳?”
“抬槓?”
“我哪有抬槓!”夏沫悶哼道,“哼……我只不過想表現得成熟一點罷了。”
……這貨還在為剛才兇她的事情生氣啊?
林煥莫名其妙,“你以前可不是這種受氣包。”
“你到底要我怎樣嘛!聽你的話就埋怨我受氣包,不聽你的話吧,你又埋怨我不成熟……”
林煥走向蛇皮袋,隔著蛇皮袋握住了夏沫的手,“那我拽著你走,總可以了吧?”
“臭流氓,誰准許你牽我手了……”
如果是被別的女生這樣吐槽,林煥肯定早就縮手了——不過如果物件是夏沫,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
林煥拽著夏沫一步步往前,然後回頭望向夕曉和林波兒,“能看到嗎?”
夕曉和林波兒搖搖頭,“你到沫沫前面之後,袋子就消失了。”
好像還是不對啊……
“是不是我碰到了袋子的原因?”一開始給夏沫套蛇皮袋的時候夏沫沒有碰到袋子,只有被林煥拽著走的時候夏沫才將接觸了蛇皮袋。
“如果按照這種邏輯的話,桌子椅子為什麼碰了還在呢……”
下午放學的社團活動,大家在社團總結了白天的失敗實驗,並繼續討論後續為夏沫提升存在感的方法——路明雪在一旁靜靜地看書,見幾個人都還在嘗試使用各種道具看會不會讓夏沫隱形的時候,路明雪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幾個人的瞎比『操』作。
“這不是很好分辨的嗎……”路明雪合上了書本,“都會使其隱形不是嗎。”
“嗯……”
路明雪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做手語,夕曉沒聽清楚,林波兒歪著頭,齜牙咧嘴作出了一副難受的表情;只有林煥陷入了沉思,“你是說……會產生靈異現象的動作,比如說懸浮之類的,都會導致隱形?”
“某人這不是很明白嗎?為什麼總是差一點開竅。”路明雪轉著手中的中『性』筆,“只需要做一件事分辨就行了——比如說,你讓夏沫同學把椅子端起來。”
……
“這樣?”
夏沫端起了椅子。
“啊,消失了。”
林波兒拖著長音,非常的呆萌。
“原來是這樣……不讓我做幽靈嚇唬人是吧……真不愧是路明雪同學!幫我告訴她啊狗煥。”
夏沫推了林煥一把,林煥這才慢吞吞地向著路明雪開口,“那個,沫沫讓我轉告你……那啥,很謝謝你的提醒。”
“沒什麼。”路明雪低著頭繼續看書,“只是覺得夏沫同學有點可憐。”
“額……可憐?”
路明雪淡淡道,“必須依託某人才能和我們見面……為此還不得不和某人同居對吧。”
“她居然知道……”夏沫突然紅了臉,“你這事怎麼也跟她說了!”
“肯定不是我說的好嗎!”
“同——居?”林波兒掩嘴,發出了吃驚的啊啊長音,“那,同床共枕?”
“怎麼可能好嗎!別瞎說!。”
林波兒『露』出了oaq的表情。
夕曉也在白板上速寫道,
林煥點點頭,抓著後腦勺慢慢道,“就是……我睡床、她打地鋪,我們每天輪著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得知了這件事之後夕曉顯得非常激動,在白板上一直塗塗畫畫——這一次她拉住了林煥的胳膊,目的是確認夏沫能看到。
“……額,”夏沫和林煥做了同款撓頭動作,“沒有狗煥的話,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我之所以認為夏沫同學很可憐,就是因為沒有某人陪在身邊的話,她便無法獨立生存。”路明雪猜到了夕曉和夏沫的談話的大概內容,“所以夕曉你就放棄吧……在你沒辦法像某人一樣辨認夏沫同學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