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在四周無雜物的環境中,孤伶伶佇立。
桑無痕站在門外時,感覺得一絲異常:屋內無燈光不難理解,而門卻大開。深更半夜,任何住戶都不會如此。
他拿出火石,點亮手中蠟燭。
周鵬等人也紛紛效仿。
然後,一個連一個慢慢踏進小屋,並非人膽小,而是行走江湖,必備的心理警覺,為恐遭到不明身份之人暗算。
桑無痕最先到得屋內,當蠟光所照之處,便看見有些凌『亂』。
牆角里小板凳四腳朝天,被煙薰得帶點黑『色』茶壺滾落一旁,僅有的稍大物體:一張小桌子也不知被什麼東西(或劍或掌)擊(刺)爛。
所幸,地上沒人的屍首及血跡。由此可以猜測,屋主沒遇害的可能『性』增大。
“還真出事了。”隨後緊跟的解一風嘟囔自語。
站在臥房門口的馬嘯,這時卻大聲叫道:“人呢,張一清人呢?怎不見?”
想必他沒看正屋中場景,而是一進來,手中蠟燭就往臥室內一伸,燈光照著不大空間,裡面一切自然都瞧得清清楚楚。
眾人沒回答,也回答不了。
桑無痕靜靜地,仔細瞧了瞧,嘆一口氣,言道:“剛才這裡有過激烈的搏鬥。”
“的確如此,可他不會武功啊。按道理,殺秦有生的兇手前來滅口,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解一風接話而回。
“你能肯定張一清不會武功?”
“憑我幾十年行走江湖,聽言觀『色』,他就是一個普通人。”
“難道——兇手剛準備行兇時,外面進來一個人而救下了他?”桑無痕言畢,無意一掃正中牆壁。
這一掃,令人一怔:牆面上竟然有一個掌印,掌印應該是,一個人打向對手時,被對手輕易躲開而留下。
從深度看,使掌法之人內力深厚之極,大小去理解,似乎又不像成年男『性』。
“依你剛才所言真實,莫非一個小孩或者少年救了張一清?但有如此高深掌法,會是還沒成年之人麼?”站在旁邊的周鵬言道。
因為兇手用劍殺人,牆壁出現掌印自然可以認定是救人者留下。
桑無痕稍思索,把握十足回答:“掌印應該出自打傷你們的女子之手。”
“女子?”他語氣驚疑,目光再次看了看,隨即又道:“你說的可能正確,她從山莊一出來,就立刻趕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