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捕快緊跟出去。
嗯,他真算一名雷厲風行、盡忠職守的好捕頭。
桑無痕望著背影,暗道一聲。
待不見人影,他扭頭看向依依:“我們也走,去了結一件事。”
“兌現你諾言,到清平鎮“冷血”總壇把畫還給冷前輩?”
“對。”
“無痕哥哥,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畫既然害了那麼多人命,你何不動用聰明大腦把它解開大白於天下,也好阻止再次命案發生?進一步講,就算你還給冷前輩,難道不怕江湖中有人知道了而垂涎?”
”你意思:我把畫還給冷前輩,說不定會為她帶來殺身之禍?”
“不是麼?”
“的確有道理。”桑無痕望著嬌面的依依,嘆一口氣,道:”可我現在要追查你娘之事及花步豔的師妹死亡之謎,哪有時間來研究畫。”
“無痕哥哥,透過剛才何花的敘述,這兩件案子查起來似乎也簡單。”
“哦。”語氣極為驚訝,不過,有一點裝的味道。
“我們只要抓住殺秋菊和春曉的那個蒙面女子,一切自會迎刃而解。”很肯定的口吻。
“為什麼?”
“我有一種懷疑。”
“懷疑什麼?”
““羞花”婆婆就是簫朝英。”
“說說你理由。”
““羞花”婆婆身邊有會“絕焰”刀法之人,排除她的徒弟之外。”
依依指了指一旁靜聽的黃仙兒:“那就證明與簫化仙脫不了干係,我猜測,蒙面女子無疑是簫化仙徒弟。既然徒弟在幫“羞花”婆婆做事,如此一想通,難道還不清楚麼?”
“依依,你好聰明,竟和我想的一模一樣。”
桑無痕柔和盯著她大讚一聲,又道:“我之所以儘快把畫還給冷前輩,就是想趕回益州查這個會“冰柔”劍法的蒙面女子底細。”
“你能知道肖捕頭他們抓不住她?”
“量想蒙面女子追不到何花之後,絕對不會停留此處找,因為人海茫茫,等於大海淘金,所以她一定會快速回去向“羞花”婆婆覆命。”
“有道理。”依依三字一吐,疑『惑』道:“要查底細到利州祖婆婆那裡還差不多,益州怎樣查?”
“你似乎忘記了一個人?”
“哪個?”
“夏無雙的女兒風月琴。”
最後三字一字一字冒出。
“你懷疑蒙面女子是她?”語氣驚訝之極。
“夏無雙已死,燕姑姑沒有徒弟,能接觸且能學會“冰柔劍法”的除了風月琴,還會有誰?”
“若真,可她怎會跟蕭化仙扯上關係?”
“查不就知道了。”
“也對。”依依口吐二字,又道:“那就依你現在去“冷血”教總壇把畫還給冷前輩,然後趕回去試探風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