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休息一會,我去繫馬及給您做飯。”
他點點頭。
忽地一個小小黑影從一間房門閃出。
原來是一隻貓。
張樹看著它,言語尖厲:“你真不怕打,到處『亂』竄,搞得整個屋子『亂』七八糟。還不快到灶房去捕老鼠。”
這一句,似乎在告訴桑無痕,剛才的慘叫聲,是我打貓引起。
看來,自己純屬多疑。
他暗道一聲,端起茶杯呡一口,用眼掃了一下堂屋:它較寬敞,約一百平米,牆上沒掛任何物品,唯有幾盞油燈,油燈發出的光芒使整個屋內明亮如白天。每隔一點距離都有一扇緊閉的房門。
屋內實體也不多,除一些桌椅條凳,也很難看見其它。
正打量間,從剛才貓跳出來的房門裡面傳來腳步聲。
緊接著,一位三十多歲,腰挎朴刀,身穿深紅捕衣,頭帶藍布帽的漢子出現。
這份裝束,跟捕快幾乎無多大區別。
他到桑無痕面前,雙拳一抱,神情有點緊張地說道:“在下劉山,洮州衙差,叩見桑捕頭。”
嗯,張樹沒講虛言。桑無痕心一念,立馬站起,回禮便道:“見過劉兄。”
“您,您客氣。”劉山一副受驚若寵的模樣。
“四海之內皆兄弟,特別是公門中人,難得相逢豈能按官職稱呼?你比我大,喊兄不為過。”
“捕頭真是一位重情重義之人。”
劉山一句吐出,似乎有點著急,又道:“說實話,我肚裡還空空,您稍坐一會,我去灶房看看張驛長把飯菜做好沒有?若沒,也好幫一下忙。”
沒等回話,他直徑向屋外走去。
在邁過門坎的一瞬間,桑無痕突然看見對方左耳朵旁,有一條像血的紅『色』跡痕。
他心一凜,不由開口:“劉兄,請停下腳步,我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