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難道不清楚,在昨夜或者清晨,你在茶中下『藥』,以至我師父和兩位師兄已經被毒死。”說完,雙目一厲,聲音抬高:“你,你滿意了吧。”這句話簡直晴天霹靂,我稍懵之後,立刻感到此事有人存心嫁禍,因為,朱前輩最大仇人就是爹,桑大哥認定兇手是我也無不道理,面對百口難辨情形,不禁大叫一句:“我沒有。真的沒有。”“還狡辯,除了你,還有誰?”他一回應,又道:“雖然我真的真心喜歡你,但師父從小養我到大,此仇不能不報。”音一落,抽出長劍,身形一躍,向我刺來。”
“啊。桑前輩怎不聽您解釋就出招。”依依聽得心急。
“他是一個心腸正直、嫉惡如仇、恩怨分明,眼中不能進一粒沙子的人。在當時,不聽我解釋一點都不奇怪。”冰霜兒幽幽道。
是的,聽爹講,曾祖父『性』格的確如此。桑無痕心一念,又思:我何嘗不是一樣,大概遺傳吧。
”師父,後來怎樣?”許久沒開口的秦秋燕終於問了一聲。
“面對絕情劍招,我一剎那身如冰凍、萬念俱灰,心似刀絞一般疼痛,臉上不由淚水直流。於是,雙眼一閉,“卟”地一聲,劍已然刺進肩頭。緊接著,“咕咚”一聲,我整個人墜落在地。”
“您沒躲閃。”依依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