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內有一個叫做‘歐陸花園’的高檔住宅小區裡竟然出現了一群野狼,已經有十幾個居民被咬死咬傷,所屬管區的警察已經趕到了。”
“出現野狼應該找動物園的工作人員,為什麼找我們?”畢勝克詫異地問道。
“那些野狼好像不是普通的野獸,他們狼不怕子彈,還會變幻人形,我覺得可能是狼妖。現在警察密集的火力竟然對它們無可奈何!警察局章局長親自打電話給畢勝克,要求特調處增援,畢處長你看……”
畢勝克聞言苦笑道:“那有什麼辦法?只好辦完案子回來再過節嘍!”
接著畢勝克連忙安排林劍南帶著侯彌前往市區的歐陸花園,自己則和常師跳、妙雨一起趕往濱江大學,順便把小豬豬送回家。
畢勝克的陸虎車先是開到常師跳在濱江大學的住宅處將小豬豬放下,小豬豬極不情願地和那個和藹的中年女傭走進了院門。豬豬不是一般的孩子,他知道在今夜如此繁忙的情況下,若是自己再胡攪蠻纏的話,勢必影響大人們幹正事。
案發現場距離常師跳的住宅不遠,畢勝克和常師跳等三人很快就找到了那裡,陸虎車停在一幢三層樓的教師公寓前,公寓樓四周已經拉起了警戒線,走廊裡站著幾個濱江大學校區警署的警察。畢勝克亮出證件後三人被一個年青的警察帶進二樓的一戶人家。
可以看得出,事發之前這是一戶收拾得極為整潔的教師之家。畢勝克等人進去時屋裡有幾個法醫模樣的人正在一間大臥室內拍照檢查現場。床上兩具血肉模糊的屍體雖然已經被白布嚴嚴地遮蓋起來,但是屍體上溢位的血跡還是將白布浸透,旁邊的牆壁上觸目驚心地沾滿了幾大片噴射狀的血跡,整個屋子裡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
妙雨見狀哇地叫了一聲轉身跑到衛生間裡嘔吐不止,她匆匆地用自來水沖洗了一下口腔,對外面喊道:
“爺爺,小克哥哥,我先回學校了!”妙雨說完像逃命似的地跑下樓去。畢勝克和常師跳此時已經顧不得理會妙雨。
“怎麼回事?”畢勝克問陪在自己身邊的警務署長。
“這家的夫妻兩人被殺了!兩個人都是濱江大學的教師,我們懷疑是被他們的兒子用錘子砸破腦袋身亡,案發時間在三個小時以前。”警務署長答道。
“這兩口子是我們學校出名的老實人,都是新聘任的副教授,男的叫方宏劍,前幾天還在我家喝過酒。唉!”常師跳痛心地長嘆了一口氣。
“那個逆子現在抓住了沒有?”畢勝克問道。
警務署長道:“說來真的邪門,據周圍鄰居們說,這個小夥子殺死父母之後竟然跑到樓下狂呼亂喊,周圍樓上的許多人都看到他手裡拿著沾滿鮮血的錘子,眼中放射出黃綠色的光柱,嘴巴里不時地發出兩種粗細不同的聲音,最奇怪的是許多人看到有一個發光的人影從他身上脫離出來,就像從人身上剝離出來的一套衣服,慢慢地飛昇起來,從窗戶上飄進這家裡面就沒有再出來。我們接警後趕到現場時,這家的兒子已經昏倒在地上。”
“哦?那他人現在怎麼樣?已經帶回警局了麼?”畢勝克追問道。
“還沒有,因為我們覺得這個案件一些蹊蹺,就想等特調處的人來看過以後再說。嫌犯就在隔壁的書房裡。”警務署長答道。畢勝克聞言點點頭沒有說話。這時一名警察進來對署長道:“嫌犯已經醒了!”警務署長聞言扭頭看著畢勝克似乎在徵求他的意見。
“走吧!過去看看!”畢勝克轉身走出兇殺現場。
隔壁書房裡,一個身材單薄的青年人直挺挺地坐在沙發裡,眼神茫然地透過厚厚的近視鏡片凝視著面前的電腦,口裡神經質地反覆唸叨著一句話:
“我幹什麼了?我幹什麼……”
畢勝克和常師跳一左一右地坐在青年疑犯的旁邊。常師跳顯然時和這一家人都很熟悉,他痛心地用手撫摩著年青人的肩膀柔聲問道:“方圓,我是常爺爺,還認得我嗎?發生什麼事了?告訴我們好嗎?”
方圓忽然停止了唸叨,呆呆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畢勝克見狀對站在旁邊的警務署長道:“麻煩你們繼續清理隔壁的現場,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們。”警務署長聞言立即招呼著自己的幾個手下退了出去。畢勝克看著眾警察將書房的門關閉,扭頭耐心地對方圓道:
“好啦,現在只有我和你常爺爺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儘管告訴我們,我們一定會幫助你的!”
臉色蒼白的方圓身子顫抖了一下,結結巴巴地自言自語道: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