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吃完之後,繼續修煉氤氳真氣。
中州城向西的官道上,出現一道白色的豐腴倩影,面上蒙上一層輕紗,看不清模樣,一身白色羅裙,把豐滿的身材襯得更加成熟誘人。她騎著高大威猛的獅犬,安靜的閉目養神,路上有人對她指指點點,她也不在意,臉也不轉半下,就像聽不到看不到的殘疾人。
此時已是中午,她路過一個小城時,選了一家較大的酒店,雖然是閉著眼睛,卻好像能看清一切,獅犬緊緊跟著主人,隨她進入酒店的二樓。
“這位姑娘,我們這裡不準讓寵物進來,你看……”店小二慌忙迎上去招呼白衣麗人,很為難的打著揖,卻又懼怕兇猛的獅犬,斜著身子怯出半邊。
“二花不是寵物,它是我的坐騎,這樣它就可以進來了吧?”白衣麗人很溫柔很和氣的問道,隔著面紗,小二似乎也能感覺到美人的溫柔笑意,如春風撫面。
“坐騎……也、也……”店小二真的非常為難,可實在不忍心傷害這麼一個溫柔和善的美人。
同在吃飯的其他顧客看不過去了,一個帶刀大漢怒罵道:“他媽的店小二,是不是看人家姑娘漂亮,就想法子搭訕,看人家好說話,就想欺負人家!操你大爺的,快點把老子的酒菜端來,在這裡囉嗦個鳥!”
另一個帶著銅錘的粗壯漢子也罵道:“不長眼的店小二,也不看看人家姑娘帶的是什麼寵物,那是可獅犬,千金難求的看家猛獸,若是惹惱了姑娘家,一聲令下,獅犬還不把你當午餐呀!”
“是是是,小的這就為兩位大爺拿灑菜,小的這就去……”店小二被罵得不敢說話,點頭哈腰的跑下樓,也忘了招呼白衣麗人。
白衣麗人捂捂餓癟的肚子,輕輕的搖搖頭,低聲嘆道:“唉,還是小六子說的對,外面的人都是欺善怕惡,越是對別人好,別人越是欺負你。”
等別人的忙活完,才給白衣女子上菜,她要的極少,只點了兩碟素菜和半碗米飯,卻為獅犬點了二十多個饅頭和一盆肉湯。吃飯時,她把面紗摘下,眼睛閉著沒睜開,顏容煙媚,香唇豐潤而紅豔,面板水嫩如新如爐的豆腐,讓那些食客們大呼小叫,不時用黃段子引起女人的注意力。
“姑娘,你單身一人往哪去?西部最近可不太平,西唐國內亂,周邊強盜橫行,有本領的人也需結伴而行。我們要去西唐國的首都丹露城,你要和我們同路嗎?”一個喝得醉熏熏的漢子走向白衣麗人,眼睛貪婪的盯著婦人高聳的胸脯,玉峰頂得白衣欲裂,在陽光的照射下,隱隱有乳尖痕跡凸起。
“我不需要同路者,你不要過來!”女人停下筷子,煙眉輕蹙,似乎很討厭男人的氣味。二花感受到主人的意圖,停下進食,擋住那醉漢的路,咧嘴嗚嗚怪叫,發出威脅聲。
“嘿嘿,有什麼了不起,你不就是有錢人家的女人嘛,以為養頭獅犬就了不起啦!哼,告訴你,老子加入了傭兵團,馬上就有錢啦!哈哈,只要砍下那個小六子的腦袋,就有十萬兩黃金,到時能買下一座城池,要什麼沒有!”醉漢搖搖晃晃,繼續朝前走,沒拿獅犬當回事。
白衣麗人聽到小六子的名字,胸脯劇烈起伏,高聳肥美的玉峰有幾次都把絲綢衣裙撐得直繃繃的,似乎再加一點點力氣,就能破衣而出。這噴血的場景讓在場的食客們呼吸加重,咕嚕咕嚕的嚥唾液的聲音不斷,死死的瞪著女人的上半身。
“你走開,我家沒有錢,也沒有了不起,你離我遠點就好了。”白衣女人情緒平穩一些,繼續低頭吃飯,二花仍忠誠的擋在那醉漢的前面,不讓他多靠近半步。
不遠處的帶刀的漢子和那個用錘的漢子瘋狂的大笑,指著醉漢罵道:“你個傻逼,憑你還想殺小六子,實話告訴你,我們哥倆剛從西部回來,參加過幾次圍殺小六子的行動,幾百個傭兵團都無功而返,你憑什麼能殺掉小六子!”
白衣女子的耳朵又豎起來,停下用餐,偷偷聽著他們的談話。
“憑……憑什麼?”醉漢被罵得氣惱,激動得連舌頭都硬了,“就憑我混江龍的名頭!實話告訴你,在離人江河岸沒有人不認識我!只要讓我找到小六子,定能一把扭下他的頭顱!”
白衣女子怒而轉頭,面向醉漢,眼眸仍未睜開,纖纖玉手緊緊握著竹筷,手腕有些發抖。
“哈哈,久仰久仰!那你就快點去西部吧,梁山四十大盜的石遷和小六子有仇,他不斷的公佈小六子的最新行蹤,讓幾百個傭兵團都聚到西唐國邊界,小六子就躲在深山裡。我們哥倆還和他動過手,我一刀砍在小六子的腿上,只怪我那天沒吃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