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無助的太子,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把皇帝的病治好。
太子把二人讓到御書房。御書房的最裡面有一張大床,床周圍站著好三個人,隔著床帷,能看到床上躺著一個病人。
看到張大人,其中兩個人過來見禮。另外一個,長方大臉,身材高大的中年人陰沉著臉問道:“張大人,不知你這麼晚了,到這裡有何貴幹啊?”說話的這位,正是景恭王。
“原來是王爺,我尋了一個良醫,過來給皇帝來看看,來盡臣子的一片忠心。”張居正不緊不慢地答道。
“張大人真是忠臣啊,良醫?是張大人在哪裡找來的山野郎中吧。你可知我三弟乃是萬金之軀,怎能讓卑賤之人來看病呢?”景恭王用手一指旁邊那兩位,說道:“再說,這兩位是御醫,他們都是治病高手,好不容易把聖上的病情穩定住,郎中一插手,萬一把聖上的病弄嚴重了,你擔代的起嗎?”景恭王好陰險,一開口就咄咄逼人。
張大人也不示弱,開口道:“王爺,聖上的病如此嚴重,你卻反對別人尋找良醫,天下老百姓要知道的話,恐怕會說你圖謀不軌,到時,只怕有損王爺的威名。”
景恭王本想上來給張大人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反被抓了一個把柄,只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看來,二人已勢同水火,一見面就相互爭執。
太子雖然年幼,但也能分清孰是孰非。他知道如果自己的父皇救不過來的話,他的伯父就是他登基最大的障礙,所以他果斷地說道:“伯父、太傅,你們不要吵了。就讓這位郎中試一試,能治好當然更好,治不好也與事無妨。”
太子雖然年幼,但畢竟是太子,二人都止住口舌之爭。景恭王心想,不管你們怎麼治,都不可能治好,治就治吧。他一邊想一邊狠狠地瞪了張大人一眼。
張羽在旁一看,心裡明白,這位王爺一定就是景恭王,雖然知道他是個飛揚跋扈的人,沒想到守著太子他還這麼囂張。聽到太子讓他上去試一試,他趕忙上前。
張羽走到床前,隔著床帷,看到裡面躺著的皇上,臉上肌肉鬆弛,毫無表情,就好像是植物人一樣。
太子命太監搬過椅子,讓張羽坐在床頭,又親自把他父皇的手擺好,讓張羽好號脈。
張羽一號脈,他大吃一驚。皇上的脈搏除了有點虛弱外,不澀不遲,沒有絲毫問題。他本以為皇帝是中了什麼毒,或是內臟有什麼不調,現在看來根本不是怎麼回事。脈搏正常,卻又病得臥床不起,張羽的眉頭皺成一個大疙瘩,這種症狀他從來沒有遇到過,也從來沒有聽說過。
旁邊的兩位御醫對張羽不屑一顧,他們心想:我們都是御醫,皇帝是脈搏正常,身上有病,這種怪病,我們都弄不清楚,你一個鄉村郎中又怎麼能搞懂?這就叫同行是冤家,自己治不好的病,也希望別人治不好。景恭王還是一副老樣子。太子和張大人心裡有些緊張,心中十分期望張羽能夠查出皇帝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尤其是太子,在皇帝病倒以後,他就感受到了孤獨無助,小小年紀就要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他多麼渴望父皇能夠立刻好轉。
張羽心想:皇帝的病怕又是魔教搞的鬼,如果是一般的病,以御醫的水平,決難不住他們。皇帝身體正常,卻又沒有什麼反應,這種病的病因到底出在哪裡?看來,試一試北極趨邪印再說。張羽打定主意,左手暗捏北極趨邪印,右手貼住皇帝的百會穴,真氣從右手向皇帝頭部發了出去。
穆宗皇帝“哎唷”一聲,睜開了眼睛,向四周望了望,看到了太子,說了聲:兒呀,你怎麼在這裡?”
太子大喜,忙上前喊道:“父皇。”
但再看穆宗,已是兩眼緊閉,人事不知。張羽再運用北極趨邪印,穆宗已是毫無反應。
太子此時已看到希望,御醫也沒有辦法令皇帝醒來,張羽一上手就讓皇帝說了一句話,看來治病是有望。太子上前抓住張羽的手,說道:“先生,你一定要治好父皇的病。”
景恭王大驚,心想:皇上的病,他心裡清楚,是不可能治好的,只是不知這個張羽施展了什麼手段令皇帝開口說了話,看來,不能大意。旁邊的兩位御醫,看到張羽的手段,也收起了輕視之心,目不轉睛地盯著張羽,看他下一步怎麼辦。
張大人也是滿心的喜悅,上前問道:“張公子,不知皇帝的龍體如何,得的是什麼病呀?”
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張羽,大家都想知道張羽到底得出了什麼結論。
景恭王也不例外,他的一顆心懸著,生怕張羽壞了他的好事。同時,他也想知道張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