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令幾位失望了。”
張羽心想:這位老者,真是好本事,竟然能預知陰雨之事。如果被朝廷重用的說,還怕不封官進爵。從他吟的財色功名身外物,常使眾生滿枯骨來看,怕是早已看破紅塵。只是老者的胸中三昧守靈珠,禍轉福兮入仙籙,好像是說的自己。難道他知道渡劫珠在我體內。看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記住這個村莊,以後有機會再來。
張羽等三人又重新回到船艙。這此張羽可沉不住氣了,連忙向司馬聖問道:“師叔,那位老者是如何知道下雨情況的?”
司馬聖說道:“老弟,你可不能再喊師叔了,已經出了司馬世家,叫老哥。你和司馬賢的關係可別把我拉進去。你不喊我老哥,是不是瞧不起我呀?”
張羽紅著臉,看了一眼司馬金明,心裡道:這可亂了輩份了,我要是喊你老哥,司馬金明叫你伯父,這成何體統?
司馬金明怎會不知張羽所想,他微微一笑,說道:“你們之間的事和我沒關係,你們論你們的,我無所謂。”
張羽說道:“恭敬不如從命,我就叫你老哥了。老哥,不知那老者是什麼來歷?”
司馬聖笑道:“老弟,這樣叫最好。那位老者恐怕不是一般人物,我竟然有一種看他不透的感覺。一般來說,儒家的周易就是講預測的,不過預測只能預測事情的大概趨勢。道家中有一個比較小的門派,奇門派。奇門派高人都精通預測。不過,奇門派的人比較少,大都單傳,很少能遇到。”
司馬金明在一旁插嘴道:“恐怕不是奇門派的人,你沒聽他吟道:財色功名身外物,常使眾生滿枯骨。眾生,是佛家常說之語,他怕是佛家之人。”
司馬聖在旁反對道:“小子,那老者不是還吟道禍轉福兮入仙籙嗎,佛家怎會追求成仙呢?他們追求成佛、菩薩、羅漢。只有道家才追求成'奇‘書‘網‘整。理提。供'仙,所以那老者十有八九是奇門派的高人。”
張羽一聽,不住地點頭,感覺司馬聖和司馬金明的分析都有道理。討論來討論去,三人最終也沒有能確定老者的身份。不過有一點,三人都認為老者不是一般人物。
張羽吟著老者的詩:財色功名身外物,常使眾生滿枯骨。胸中三昧守靈珠,禍轉福兮入仙籙。心中已經認定老者的詩就是針對他,因為只有他的胸中有靈珠。只是這首打油詩,好像是在提醒著他什麼,又像是預示著什麼。到底是什麼,他心中只是有一絲感覺,並不清晰。
船經過二天的行駛,終於到了運河的終點,京都碼頭。船上的客人紛紛下船登岸,張羽等三人也站在了碼頭上。
張羽向周圍一看,四下裡空曠的很,地裡長滿了野草,一條寬闊的大官道直直地通向北方。
司馬聖說道:“順著這條大道向北走,不遠處有個十里亭。從十里亭到京城的南城門有十里遠,我們很快就到京城了。”司馬聖以前來過京城,對道路很熟。
張羽等三人加快了腳步。走了不遠,三人遠遠地就看見一個紅色小亭子,亭子旁邊長著幾顆枝繁葉茂的大樹,在亭子周圍好像有一群人,不知他們正在做什麼。
司馬聖說道:“前面的亭子就是十里亭。十里亭就是皇帝出遊巡視,百官相送告別的地方。”
離十里亭越來越近了,三人這時才看清,亭子周圍原來有十幾個黑衣人,他們個個都手持明晃晃的鋼刀,把一個頭戴八角黃金盔,身穿黃金甲的滿臉絡腮鬍的大漢團團圍住。身著黃金甲的大漢,手使一把鋼鞭,身上滿是血跡,不知是敵人的血,還是他自己受了傷?在大漢的旁邊,地上躺著一匹馬,馬一動也不動,頭上插著一枝箭。不用說,馬就是被黑衣人給射死的,馬的主人就是身穿黃金甲的大漢。
長著鷹釣鼻子那位黑衣人可能是黑衣人的頭領,他向身著黃金甲的大漢喊道:“丁飛,快投降吧,你跟著張居正那老兒有什麼好?你要投降的話,我在主人面前保你官升一級。如若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週年。”
身著黃金甲的大漢,確有骨氣,嘴裡說道:“哼,於何,你賣主求榮,不得善終。要我投降,你是妄想。要我的命可以,不過你得付出本錢。有種的,咱們單打獨鬥。”
身著黃金甲的大漢叫丁飛,是皇帝親封的御前二品帶刀侍衛,吏部侍郞張居正張大人的貼身保膘。今天奉張大人之命去送信,沒想到在這裡遭到敵人的伏擊。
長著鷹釣鼻子那位叫於何,也是皇帝親封的御前二品帶刀侍衛,要不二人怎麼這麼熟悉。於何仍是奉了皇帝的哥哥景恭王之命,前來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