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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傑克佛裡德的積威之下,要讓黑袍人隨便說上幾句好話敷衍一下。卻也絕對不敢,傑克佛裡德地精明冷酷他可是很清楚的,假如胡亂說大話。不用說將來兌現不了的下場了,只怕當差就要被識破,絕對討不了好去。
“去吧!去吧!”傑克佛裡德不耐煩地揮揮手。
“是,是。”黑袍人如蒙大赦,急匆匆的行禮然後爬起裡離開了,心中暗歎今天又逃過一劫,要知道這些日子及以來他每次進攻覲見都是事先寫好遺書的,總算這封遺書今天還不會派上用場。
可這次逃過了。下一次呢?下下次呢?想到這裡,黑袍人再次變得垂頭喪氣,低著頭急匆匆離開了。
卡梅隆進宮的時候,剛好和黑袍人擦肩而過。
“陛下,那些傢伙可以信賴嗎?”卡梅隆一見到傑克佛裡德就說到,“這一次的麻煩,他們難辭其咎。雖然比下英明神武化解了麻煩。但長此以往總不是辦法。”
黑袍人的研究機構是獨立於宰相卡梅隆的控制,直接向傑克佛裡德負責地。偏偏他們的研究機構耗資極高,每年的預算讓卡梅隆看得眼睛都冒火,要知道卡梅隆雖然對傑克佛裡德忠心不二,並且也頗有才幹,但一來天性貪財,二來花錢也厲害,對於金錢是特別敏感,否則當初也不會縱容託尼斯塔克謀害奧利佛奎恩,幹出殺雞取卵地事情,如今國庫金錢收支都歸他控制,卡梅隆雖不至於一手遮天,但來來去去老不少好處是肯定的,相對的誰花多了國庫的錢那簡直就是要他的命!黑袍人的研究耗資極高,而且這些錢的去向卡梅隆從來都不能過問,更別提撈取好處了,這早就讓他恨之入骨,一旦有機會就會在傑克佛裡德面前告狀。
“他們雖然廢了點,但自然也有用處,”傑克佛裡德淡淡地說,“更何況暫時也沒有更好的人選替代他們。”
“是,是。”卡梅隆躬身道,“老臣只是覺得這些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只怕有礙陛下地大業罷了。”
卡梅隆雖然總告黑袍人的狀,但其實也知道傑克佛裡德這樣的梟雄之資,雖然對自己十分器重,卻也絕不可能真正讓自己一家獨大,制衡作為帝王術最重要的課程之一,千百年來早就十分明白了,假如真的有哪個國家的大臣一家獨大,那可以肯定在不久的將來要麼篡位要麼敗亡,沒有第三種結果。卡梅隆對這些道理也深深明白,所以雖然說些壞話,卻也絕不會真地黑袍人那邊使壞,比如扣押資金或者暗中收買地什麼的,卡梅隆知道憑藉自己所受到地信賴,假如只是告狀的話完全不要緊,傑克佛裡德不會在意,甚至反而會暗中得意,畢竟臣子之間互相敵視和制衡是喜歡掌控一切的君王最樂意看到的局面,這樣他就可以進退自如,乾坤獨斷了,可是假如真的變成了激烈的黨政破壞了證據的平衡,那就不能為君王所容,只能落得兩敗俱傷。
“其實,他們研究的那個瞬滅劍,倒也有點意思,”傑克佛裡德搖了搖頭,“可惜啊,就算擁有再大的破壞力,倘若不能自由的運用又有什麼意思?這樣的東西終究奈何不了雷札德,不過由此可見米哈伊爾留下的東西果然有點門道,所以我才一再縱容他們,只期望能搞出點真正有用的貨色來,到時候作為一支奇兵使用倒也不錯。”
“陛下以堂堂正正之師,無論從哪一方面也不輸給雷札德那個黃口小兒,”卡梅隆疑惑道,“為何總是要用奇兵呢?”
“我豈能不知以堂堂正正之師出擊,雷札德一夥蠅營狗苟的傢伙必然被碾成齏粉?”傑克佛裡德冷哼一聲,“可是雷札德有黑暗議會撐腰,我雖可以滅了他,卻也必然遭到反噬,到時候一死一傷,最高興的只怕另有其人了,我又為何要給人便宜白撿?”
“陛下說的是。”卡梅隆沉聲說道,心中中卻也暗歎一聲,傑克佛裡德此人不能能力見識都沒說的,個人武力也好,統帥能力也堪稱一流,唯獨胸襟太過狹隘,剛硬好強,絕不肯吃半點虧。眼下雷札德明明是心腹大患,傑克佛裡德卻不願意讓他人坐收漁人之利,寧可養虎為患也不遠全力剷除,日後只怕後悔莫及。
可惜雖然如此想,卡梅隆卻不能說,倒不是他沒有忠心直諫的意思,而是因為深知傑克佛裡德的為人,是絕對聽不進去的。
而他卡梅隆,早已把自己的全部身家性命都壓在了傑克佛裡德身上,事到如今,就算想要更改也是絕不可能的了。
“陛下性格如此,我多說也沒用,但如此放任雷札德也絕對不行,也許我該自己採取什麼行動了。”卡梅隆這麼想著。
第七卷 血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