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可能是白天變成石像,晚上恢復真身。也可能是晚上變成石像或是某種動物,白天恢復真身。”
端木青雲驚奇道:“那佛家的鎖陽咒又是怎麼回事?”
盲道人沉吟道:“就老道所知,鎖陽咒顧名思義,有太陽的時候,中咒之人就會化為石像,只有在日落之後,日出之前這段時間裡,才會恢復真身。”
蘭馨道:“照道長所言,這青衣中年男子有可能是中了陰陽咒,也可能是中了鎖陽咒。”
徐若華問道:“可有解咒之法?”
盲道人搖頭道:“陰陽咒乃是道家上古秘術,十分深奧,老道只是耳聞,從未聽說有誰修煉過這門秘術。至於鎖陽咒,那是佛門法訣,老道並不太瞭解。”
馬志遠對於那中年男子的事情不感興趣,反倒對於湖中的怪獸很在意。
“道長可知這湖水的大傢伙是什麼玩意?”
盲道人施展出心靈之眼,仔細觀察了片刻,給出了一個猜測。
“感覺外形像冰鰻,但卻少了那股寒氣。若說是血鰻,顏色又不太對。”
蕭明月道:“湖中之物並非冰鰻與血鰻,而是電鰻。只不過它的情況有點特殊,被封印了與生俱來的控電能力,感覺好像也是受到了某種咒詛。”
蕭明月有仙獸在身,對於湖中的怪獸自然有所感應,判斷比起盲道人的猜測要準確數倍。
徐若華與蘭馨也同樣有仙獸在身,得出的結論與蕭明月的說法完全一致。
馬志遠驚疑道:“電鰻也受了咒詛,誰會幹這無聊的事情?”
慕容小夜道:“這事那中年男子肯定知情,就不知他是否願意告訴我們。”
月光下,湖面之上,青衣中年男子與體型巨大的電鰻激烈交鋒,情況有些詭異。
首先,二者之間體型大小的差距讓人心驚。
其次,中年男子似乎並不想傷害電鰻,出手極有分寸,處處留情。
第三,電鰻似乎毫不領情,攻擊極端的凌厲,逼得中年男子四處閃避。
“此非善地,爾等還不速速離去。”
閃躲之際,中年男子衝著意天等人吼道,希望他們能離開這裡。
眾人看著意天,等待著他的決定,大家都不明白意天逗留此地到底有何用意。
奇異一笑,意天抬頭看著天際,但見月光照射在電鰻與中年男子身上,折射出一種淡淡的銀輝,常人根本就無法察覺。
這種銀輝透射神秘,擁有特殊的振盪頻率。
意天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分析,得出了一個結論。
電鰻與中年男子所受的詛咒完全一致,月光照射在他們身上,折射出來的銀輝,其特性完全一致。
從這一點分析,電鰻與中年男子應該是受到了同一人的詛咒,可為什麼兩者間卻保持著不同的外形?
在眾人眼裡,電鰻只是一頭妖獸而已,可意天卻從它的身上,感受到了人類的氣息。
就意天推斷,這電鰻的真身應該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但因為詛咒的關係,日落之後,她就變成了一頭電鰻,並忘記了某些重要的東西,連原本熟悉的中年男子她也不再認識,反而心懷敵意。
若這個推斷正確,那麼這受到詛咒的雙方,就應該是一男一女。
從那青衣中年男子處處留情來分析,他們不僅相識,還存在很深的關係。
有可能是朋友,也有可能是情侶,甚至可能是夫妻。
就意天所見,這青衣中年男子的修為相當驚人,擁有玄皇級實力,絕非默默無聞之輩。
若能收歸己用,不失為上策。
“那一眼的交集,註定了宿命的相許。我們既然來到這裡,又豈能就這樣離去?”
收回目光,意天的聲音迴盪在夜空裡,帶著幾分飄逸。
蕭明月問道:“我們留在這裡,又能做點什麼呢?”
這是大家都想搞清楚的事情,以現在的立場來說,既沒有必要斬殺這湖中的電鰻,也用不著去招惹那青衣中年男子。
大家留在這島嶼之上,除了浪費時間之外,想不出還能做點什麼別的事情。
“助人為樂乃快樂之本,我打算解開他們身上的詛咒,還他們一個自由之身。”
意天此言令人震驚,就連徐若華都臉驚訝,有點不敢置信。
片刻之前,意天還在詢問盲道人,可知道中年男子身上的詛咒出自哪裡。
如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