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她們三人恰恰坐於唐飛身邊那張桌椅,其餘手下則另坐兩桌。不多時酒菜送上。
綠衣女子壓低聲音道,“師姐,谷內為何急召大夥回來,近曰路上,黑白兩道,高手其至,是否要有大事?”
青衣女子一聽,頓時皺眉,回道,“我也不知,兀然打斷任務,之前從未有過,當是有了大事,這‘天成’之內怕已龍蛇混雜,我們小心行事。”
二女點頭,紅衣女子道,“剛才進城聽得旁人所說,似是青年玄師大賽提前舉辦了,而且獎勵極其豐厚。”
青衣女子道,“喔?為何提前舉辦?獎勵知道是什麼嗎?“
紅衣女子道,“只是聽說冠軍可得聖器‘妖月’。”
唐飛自是聽的一清二楚,這幾個女子定是什麼大門派中的人物,正待繼續探聽,忽地又是一聲大喝,此聲比那青衣女子更是張狂三分,霸道十分,“嗨~小二,好酒好肉給老子端上來。”
只見門外進來二十來個勁裝青年,年齡都在20歲左右,左臂之上都系一縛帶,出口喊話那人,縛帶為藍色,長相粗狂,臉上有一刀疤,自左眉角劃下直至右鄂,單手抗一盤龍大砍刀,眼神肅殺,周身更是散發鋒銳之氣。在其身旁同站三人,和他一般張狂,滿臉橫肉,縛帶為綠色,一人手持八尺點鋼槍,眼神卻是有些猥瑣,一直盯視著那一群女子,另外兩個一人手持三尺闊劍,一人手舉兩門開山短斧,亦是兇悍之極。在其身後十餘人全部為白色縛帶。他們手持兵器各不相同,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鐧、錘、抓、钂、棍、槊、棒、拐、流星錘正是那十八般兵器。
帶頭之人先是環視一週,在那幾個女子身上打量了一翻,便和身邊三個綠帶之人坐於一桌,剩餘手下則是另找三個桌椅坐下。
持槍之人將兵器斜斜靠於桌上,嘿嘿一笑,趴在帶頭人耳邊一陣嘀咕。帶頭人剛好正對幾女而坐,此時也是邪邪盯著他們,嘴角上彎,呵呵一笑。
此時的位置是,唐飛二人靠在窗邊,三女所坐位於中間,兩個男子所坐位於外側,三方剛好在一條線上,唐飛自是看的清楚。
紅衣女子背對那兩人,好似聽到了什麼,單手猛一抓劍,就要立起,卻被青衣女子按住,暗使眼色,小聲道,“不可魯莽…”
那持槍男子忽地立起哈哈一笑,面向三女抱拳一禮道,“三位可是‘十元谷’的師妹麼?在下‘器玄宗’趙之海,這兩位是我的師弟孫益海和樸寒,這位是我們少宗主欒廷玉。”
青衣女子一聽,站起豪爽一笑,嬌聲道,“呵呵,失敬了,原來是‘器玄四少’,小妹青風有禮了…”說罷輕輕抱拳一禮,英氣十足。
那個少宗主欒廷玉聽得讚譽之詞,自是一翻得意,笑道,“哈哈,好說,師妹眾人風塵僕僕,行事匆匆,像是剛剛回至天成,不知有何要事啊?”。
青風坐下身來,反問道,“那不知四位師兄不遠萬里來至這‘天成’又有何事?”
欒廷玉頓感有趣,豪爽一笑道,“哈哈,師妹果真江湖之人,卻怕是防錯了物件,你我雖是兩門,但誰人不知我們五宗向來親如一家,同進共退,我兄弟四人卻不料被師妹當做外人了…呵呵…”說罷一甩衣袖,大口乾了碗中之酒。
青風嬌聲一笑道,“師兄說笑了,小妹幾人只是奉了師命回谷,路經天成,稍作休整罷了。”
欒廷玉笑道,“師妹說話總是這般謹慎,遮遮掩掩,不嫌膩歪麼?誰人不知是為了比賽歸來……”說罷,不屑冷哼一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青風一見,心中不忿,開口道,“師兄既然知道,又為何相問,豈不更是膩歪?何以取笑小妹。”
此話一出,場內氣氛瞬間冷淡下來,各個凝肅至極,大有一言不合便要開打的趨勢。
此時那趙之海卻是陰陰一笑,站了起來,陰陽怪氣道,“早就聽說十元谷青年一代,人才濟濟,更以冰,火,風,雷四人最為傑出,為兄早有討教之意,不知青風師妹可願賜教?”
青風自是他口中所說的風,自然不是吃素的主,當即拍桌而起,嬌喝道,“師兄既想切磋,便畫出道來,師妹也想討教幾招…”
此話一出,頓時‘啪啪啪’客棧之內一陣拔取兵器之聲,雙方人馬齊齊立起,怒目而斥,準備隨時動手,場內氣氛瞬至冰點。其他座椅之上的賓客立馬四散出門,圍在門外就要看上一場大戲。
欒廷玉只看其表便知是個霸道十足之人,既然架勢都擺了出來,若是不真的動手,定會落下口實,遭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