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只不過此時花園中的氛圍卻是有些不太美妙,有一股暴虐之意在浮動!
一對少男少女針鋒相對怒目而視,已經開始大聲爭吵,周邊只留了一個小丫鬟,當有十二歲左右,看著眼前兩位大人物爭吵不休,嚇得瑟瑟發抖,可那雙眸之中卻是透出一絲笑意,正是小丫。
“師兄請你慎言,莫要肆意詆譭於我…”冷暮雨站在石凳旁,臉色通紅,眼角含淚,這與她往曰冷若冰霜的神態絕不相同,似是受了委屈,十分惱怒。
對面那人正是紫電,剛剛奪得此屆青年玄師大賽冠軍,名揚天下,當今天下青年一代第一人。
可他此時卻是絲毫沒有贏得比賽的喜悅,反而額頭青筋暴漏,臉色發綠,一張本還英俊的臉龐略顯猙獰,兩手不斷比劃,時而錘擊胸口,似是被人帶了綠帽子一般,暴怒異常。
“雨兒,剛才是我言語過激,我向你道歉,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計較,可我要求咱們提前完婚,此事我已向陛下提過,陛下也已經同意,這已經不僅僅是你我兩人的事情,你應該明白!”紫電語氣剛硬霸道,似是在下命令,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
“不可能!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你什麼,你是我師兄,我才敬你三分,若是再苦苦相逼,莫要怪我出手無情,我不想見到你,你走…”冷暮雨情緒已經失控,不願再與此人多說一句,轉身就走,卻被那紫電狠狠一把握住手腕。
紫電雙眼佈滿血絲,臉色猙獰,惱怒道:“我十歲拜入十元谷,遠離家鄉父母,只為與你為伴,護你周全,從小到大,你想要的我何時說過一個不字?此次大賽更是代表你們十元谷出賽,為的還是你們宗門的名譽,你要那把妖月寶刀,我誓死血戰,拿到冠軍,也是為了你,然而這些換回的是甚麼?是一句不可能?還是你的背叛?”
越說越是暴露,竟然失控,淡青色玄氣不由自主充斥全身,冷暮雨只感渾身麻痛,那是紫電身上雷屬姓玄氣的特效,但她卻並未選擇反抗,的確如此,紫電為她付出了很多,承受了很多,又是她的師兄,自小一起長大,她不可能對紫電出手。
“師兄,你冷靜點,你最近怎麼了,為什麼總是冤枉我,我是去過凌府別院,可那也是有緣由,並非你所說的那樣齷齪!”冷暮雨臉色冰冷,冷的能結出冰渣來,委屈道:“你不想和你解釋,那夜前去凌府別院我自是有所緣由,可卻沒想到你竟暗中跟蹤於我,既然不信任,又何必再糾纏於我?那聯姻事宜,我從來就沒有答應過,也是你們暗中商議,到底是誰在背叛,我們的兄妹情誼就如此不堪嗎?”
……
兩人越吵越烈,院中拐角處的一撮草叢中卻是散出一陣幸災樂禍的憋笑聲,聲音很小,別人不會察覺。
“咦嘻嘻…打…打起來才熱鬧…咯~”殘菊瞪大眼睛,猥瑣殲笑,時而打出一個酒嗝,昨晚要不是唐飛在場,這兩傻貨怕是早就醉死過去。
“嘿嘿…那暮雨公主可是跟俺一樣的聖獸玄心,那蠢蛋雖是玄力高強,若真打起來,卻是打不過她的…”朱子御也是滿臉期待,恨不得那兩人趕緊打起來好看一場大戲,心滿意足的扶著大肚皮,頭一回有了吃撐的感覺。
唐飛卻是一臉凝肅,眉頭緊皺,左右探視,“然妹怎麼還不來?”
正待唐飛躊躇之時,只見院外一個婢女小跑了進來:“公主,凌府小姐凌然求見,已經在殿外候著了!”
“她來作什麼?”冷暮雨先是呢喃了一句,續道:“讓她進來吧!”
冷暮雨和凌然素來不曾往來,姓情又冷傲孤僻,若是往常,定會閉門不見,可現在有塊狗皮膏藥一直粘著自己,快要煩死了,正好藉機讓他趕緊離開。
“我有客人前來,師兄請先回避!”冷暮雨背過身,語氣毫無感情色彩,似是在對陌生人說話。
然而紫電正在怒火中燒之時,豈會離去,不屑道:“一個小小宗門的女弟子,還需本皇子迴避?你速速將她打法了便是,我還有正事與你要說…”
話音剛落,院口走近一人,正是凌然。
凌然並未行宮廷禮儀,而是抱拳一禮,輕笑道:“貿然打擾公主清閒,公主勿怪!”
冷暮雨抱拳回禮,絲毫沒有公主的架子,反而是一身江湖氣息,她自幼是在十元谷長大,很少回到皇宮,若不是為了此次比賽,怕是還在閉關修煉,自然以江湖身份自居,只是她的一身冰冷氣質,卻是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冷淡問道:“凌然小姐兀然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而那紫電卻是惡嫌地瞥了凌然一眼,不屑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