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正南哪裡還有心思再閉關療傷,火急火燎地便來到兒子房間。
“父親…嗚…對不起,都怪孩兒沒用,沒能保護好大哥,讓那賊人將大哥捉走了…”床榻上甲方胸前纏滿了繃帶,銀紅色血液滲出胸口,一看便是傷的極重。
甲正南兩步並做一步來到床邊,大手一揮將下人們全部打發出門,這才安慰地握著兒子的雙手道:“方兒莫要自責,那賊人功力奇高,為父在城中搖搖望見,能將唐飛的所有招數在談笑風生之間躲過,此人的功力可想而知,此事怪不得你,方兒好好休想,為父自由辦法救出你大哥!”
甲方十分慚愧,雙眼已經哭紅,重重地點了點頭。
“你與為父詳細說說當時的情況,你怎會在現場,為何不呼救讓十位長老來救人?”甲正南只是疑惑,那個密室只有他和十位長老以及甲諾知道,甲方是不知情的,為什麼事發之時甲方會是目擊者,這或許是一個線索。
甲方一怔,臉色明顯清白了許多,他急忙應道:“當…當時孩兒正在刑堂審問猴三,突然聽到大哥書房中傳來一聲慘叫,大哥的居所正在刑堂之側,所以孩兒是第一個趕到現場的,可孩兒到時,只看到一個灰衣蒙面人鉗制著大哥和一個女孩破窗而出,孩兒當時驚慌便要去追,卻沒想到那灰衣人忽地反身一掌將孩兒重傷,那灰衣人的功力恐怕不在父親之下…”
甲正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疑惑道:“奇怪,當時那灰衣人站在金鑾之巔與唐飛對峙,手中只有阿塔麗並無諾兒啊…怎會如此?難不成諾兒已遭了他的毒手?”
甲方顫聲應道:“是…是如此,定是那惡人殺了我大哥…”一邊說著一邊便痛聲大哭起來:“嗚…大哥呀…父親你要幫我大哥報仇啊,一定要找到那惡人…嗚…”哭的聲嘶力竭,牽動了傷口,胸前傷口再次崩裂。
甲正南見狀也顧不得再想,急忙安慰兒子,“方兒你身上有傷莫要動氣,你大哥是生是死現在還不好說,為父會盡快追查此事,你先好好調養不可顧慮太多啊…”
撫慰好了甲方,甲正南出門而去,他沒有讓任何手下跟隨,獨自進了刑堂。
這時,甲方才睜開雙眼,陰狠地一笑,騰地便站了起來,他哪裡有傷,那胸口的傷勢明顯就是他自己用匕首所劃傷,都是皮外之傷,為的只是掩人耳目。
“還好,老傢伙並未起疑心!”甲方笑了笑,開啟衣櫃,手上搗騰了兩下。
轟!
一陣石壁摩擦的聲音,那衣櫃中竟然藏有一個三十平米的密室,內壁用厚棉被遮擋,起隔音效果,所以密室之內即便是大吼大叫外面也無法聽到。
密室內,遍體鱗傷的甲諾被數十條大鐵鏈死死困在刑具之上,耷拉著腦袋好像已經昏迷過去,聽到石門響動,他動了動似乎甦醒了。
“方……方弟…為什麼…”甲諾不敢置信地望著自己的親弟弟。
甲方玩味地冷笑忽然凝結,他眯著眼睛陰狠狠地道:“為什麼?大哥你何必明知故問,從小到大父親總是器重於你,所有的天才地寶和秘法玄技都是挑最上乘的給你,而我呢?你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的功力比我高強,那是為什麼?還不是因為這些原因造成?”
甲方一邊說著一邊抓起甲諾的頭髮,將他正對著自己的雙眼,道:“這些我可以忍耐,宗門裡以你為尊我也可以不計較,你是長子本該如此,甚至連父親要將宗主之位傳與你我也可以接受,你功力比我強處事比我沉穩,我也承認,唯獨一樣我無法接受,那便是‘大所羅門’秘笈,我也是他兒子,我也是萬甲宗少宗主,為什麼‘大所羅門’我不能修煉,為什麼?”
越說越是瘋狂,甲方猶如得了失心瘋猙獰地按著他親哥哥的腦袋來回在鐵板上撞擊,地面上已經積攢了一大片鮮血。
“方弟……你誤…誤會…了…”直到此刻,甲諾也沒有絲毫怪罪弟弟的意思,他只是想要接觸誤會,兄弟兩從歸就好,“父親從…沒有要將宗主之位傳於我…他老人家已經說得很清楚…是要十位長老主掌大權啊…你我兄弟都太過年輕,根本無法擔起這副重擔…方弟你莫要再執迷不悟了…”
“哈哈,哈哈…可笑,可笑啊…甲諾,你是我大哥,我下不了手殺你,可你也不要把我逼急了,我不想與你廢話,速速交出秘笈,等我修煉成功之後便會放你出去,否則你便一直呆在這裡吧。”甲方玩味地笑道:“你不是喜歡將別人軟禁在你的密閣之中麼?那麼漂亮的女人,大哥你眼光當真不錯啊…呵呵…不過現在要換你嚐嚐這般滋味了,你放心,三年時間,三年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