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炎雲又環視了一眼周圍,隨後便緩緩的朝著來時的方向行去,葉寒見狀頓時一愣,這師門禁地可是一個門派前輩才能夠進入大的地方,自己一個小小的弟子,又如何能夠冒此大禁?
“寒兒,你還站在那裡幹嘛?快跟隨師父進來啊!”走了幾步,感覺葉寒並沒有跟上來,炎雲頓時一愣,忙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了一眼沉思不語的葉寒,一臉不解的問道。
“師父,這是師門重地,徒兒不敢隨便進入!”聽了炎雲的話後,葉寒頓時回醒過來,見前者正在看著自己,於是便一臉無奈的苦笑道。
炎雲聞言頓時也是一陣苦笑,隨後又道:“傻孩子,您忘了,這炎雲宗可是你師父我一手建立的,有什麼樣的禁制還不是為師親手立下的,如今為師叫你進來,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聽了炎雲之言,葉寒頓時猶如醍醐灌頂,是啊,這炎雲宗的一切都是師父的,如今師父都認可了,自己這個做徒弟的還有什麼好擔心,好猶豫的?
想到這裡,葉寒忙無奈的笑了笑,衝著炎雲點了點頭,然後便踏足進入他以往一直都不敢進入,甚至連想象都不敢想象的地方…炎雲宗禁地。
見葉寒跟了上來,炎雲臉上頓時又露出了一抹欣慰之色,然也不再多言,打量了一眼禁地入口,隨後又轉過身去,緩緩的朝著禁地之中行去。
葉寒僅僅的跟在炎雲的身後,雖然得到了師父的親自認可,但是他卻依舊非常的擔心,只是這種擔心並非是被別人發現自己進入師門禁地的事情,實則是他擔心自己會跟丟,甚至會懷疑自己的師父這是在給在自己考驗,而自己隨時都可能遇到什麼不知名的襲擊。
然而,葉寒所擔心的這一切,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生,直到他跟著師父來到了一個山洞口,都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
預知的危險是沒有發生,但是葉寒卻永遠也想不到,危險正在慢慢的向他靠近,或許,他在慢慢的朝著危險靠近,而帶著他靠近這一危險的,不是別人,正是他最親的師父。
“師父,您到底有什麼事情,需要到這裡才能說明?”看了看周圍陌生的景象,葉寒這才將視線轉移到炎雲的身上,見其臉色似乎有些猶豫,於是便一臉不解的問道。
炎雲沒有立即回答葉寒的話,依舊是一臉猶豫的看著眼前的山洞,不時的還將視線轉移到葉寒的身上,忽而搖頭,忽而點頭,似乎在決定什麼。
最終,炎雲的視線終於不再轉移,怔怔的看著葉寒,許久方才點了點頭,道:“看來現在也只能先試試了!”
聽了炎雲的話,葉寒頓時便矇住了,這師父到底在說什麼,先試試,是什麼呢?
葉寒還沒有想明白,炎雲卻已經按耐不住性子,在又一次沉吟過後,雙掌頓時匯聚元氣,不待葉寒反應過來,兩道不輕不重的元氣便倏然朝著葉寒襲來。
見炎雲突然朝著自己攻來,葉寒心中頓時一凜,本能的做出了防禦之勢,然而,師父始終都是師父,在師父的面前,做徒弟的只能身處被動,儘管葉寒防禦的夠快,但是最終還是沒能如願以償。
“師父,為什麼?”被炎雲不輕不重的一掌擊中,葉寒身上並沒受到什麼傷害,之勢他不明白,為什麼師父會突然對自己出手,為此,在身形飄離之際,他便拼命的喊道。
“相信師父,師父是不會害你的!”聽了葉寒之言,炎雲也沒有再隱瞞自己的想法,但是此刻葉寒已經離得很遠了,他本想將事實言明,但是也只能簡單的道出自己的一番心意。
想到這裡,葉寒臉上頓時又浮現出一抹憂鬱之色,想想當初自己也的確懷疑過師父這是在讓自己得到鍛鍊,但是現在想來,這一切顯然並不像表面顯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然而,他臉上的憂鬱之色,顯然不僅僅是為此而生,更主要的是他想起了自己的師父,想起了半年前,在炎雲宗的某處山脈之上,自己的師父就這樣靜靜的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甚至是死在了自己的懷裡。
“師父,徒兒無能,眼看半年就過去了,都還沒有找出半點為您報仇的線索!”往事不堪回首,想想距離師父的死已經過去半年了,自己卻對仇家的線索一無所獲,葉寒心中頓時更定是百般的內疚。
如今他唯一知道的,便是那個殺害自己師父的人,一定是個修為高強的火系修煉之人,因為在之前他為師父捱了一掌,而打出納一掌之人,所使用的元氣很明顯便是火系元氣。
一個人的偽裝能力即便再強,本身修煉的元氣也不可能偽裝得了,而那一掌對於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