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山聞言忙抬眼望去,見這中年人雖是一臉疑惑之色,卻掩不住那一絲絲的戲謔,他頓時一怒,這傢伙擺明是在奚落於自己。
“呃……呵呵,寒兄莫要誤會,你我兄弟這麼久了,我還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奚落你麼?”
那中年人聽了寒山此言,頓時一陣尷尬,忙陪笑著說道。
只是,他不笑還好,這一笑之下,寒山當即更是肯定了自己的說法,這家不是除了故意奚落自己,他還能幹嘛?
“少跟我裝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對我是寒兄寒兄的叫,其實背地裡卻是在想著如何侵佔我寒家的家業吧?”
感覺中年人不懷好意,寒山當即臉上一冷,將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話都捅了出來。
“喔?原來寒兄你一直以來都是那樣誤會兄弟我的啊?這可真冤枉我了,我李生雖然是很羨慕你這寒氏族長的身份,但是也從來洠�牘����菸�河邪。 �
那中年人聞言的當即笑了笑,口中也吐出了一句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所謂解釋便是掩飾,掩飾就是幹了壞事,這李生的一句解釋之言,看似很無辜,實則卻是暗藏真心,這一點對於寒山而言,自是十分明瞭。
“你終於承認在覬覦我寒家族長的地位了?這就好,我還以為你還想掩飾到什麼時候呢!”
寒山冷笑一聲,顯然是對於李生的直言不諱深感鄙夷,這傢伙要掩飾就掩飾的徹底一點啊,居然還承認了一大半,既然看上了寒氏族長之位,又何苦做那無謂的掩飾呢?
試問,一個覬覦了別人地位已久之人,其心底又豈能不刻刻想著將那人的地位給搶走呢?
所以,這李生的掩飾之言,在寒山看來卻是極為可笑,他可不相信,這李生只是羨慕寒氏族長之位那麼簡單,更多的,恐怕還是覬覦,想要將之據為己有吧?
“唉,看寒兄你說的,我雖然是羨慕你這族長之位,但是卻也不曾想過要將之據為己有啊,你若是執意要如此誤會於我,那我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