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穩地說道。
這多多少少讓我感覺到一些挫敗感,但很快我意識到他脖頸的脈搏並不像他的話語那般平淡。
“你在說謊。”我肯定道,隨即吻上他的嘴唇。
他似乎是輕聲笑了一下。
我不是第一次接吻,吻技算不上太好卻也不會太差,起初他還無動於衷,但隨著我用舌尖描繪他唇形的動作,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從被動變為主動,反身將我壓在牆上親吻起來。我甚至感覺到了有東西抵在我的腹部,這讓我感到燥熱不安。
他一隻手按住我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探進我的衣服裡。此刻我雙腿無力,整個人幾乎都癱軟在了他的懷裡,任由他攬著我的腰將我往沙發的方向走。與此同時,他拉下了我連衣裙背後的拉鍊,將它從我的身上褪掉。
我慌亂的抬眼看他,但他埋下頭將嘴唇轉移到我脖頸的動作卻讓我膽戰心驚地閉上了眼。他繼續向下親吻我的鎖骨,甚至用牙輕輕地啃起來,這使得我不爭氣地驚撥出聲。
我因為失去了上衣的遮掩而感到難堪,又為脫口而出的呻/吟感到荒唐和羞/恥。但隨即他細碎的親吻卻又確實讓我嚐到了甜頭,我忍不住舒服地哼了一聲。
‘但是要記住,別忘了讓他戴上避孕套,並且讓他在第二天早上你醒來之前就離開。’在被他抱上沙發的那一刻,艾琳娜說過的話突然在我的腦海中響起。
庫爾特馮內古特在《眾生安眠》中寫到,一個人要是長期接觸愛還不能對愛產生免疫,那麼,第一次接觸的時候,就有被愛屠殺的危險。
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後悔沒有像艾琳娜所說的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