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部分

。男人貼身之物冒死也要送到她懷裡,這他媽的會是巧合?每每她剛一出現,對方就會出現,這難道也是巧合?

虧他這個一向狂傲自負的相國大人竟也被這小女子騙得團團轉,有男人了,還是個武功卓絕,智商不低的男人。

想到這裡,楚慕越發火大,正要狂暴的發洩脾氣,低頭卻見她哭得慘兮兮,一副柔弱無骨的樣貌,碎爛的衣襟裡兩隻還未發育完全的小包子若隱若現,相國大人此刻才反應過來這個少女已經在發育了,即將成長為一個柔媚動人的女人,他斜眉一動,立時不耐煩的後退一步,雙手拉緊她胸前的衣襟,往裡合了合。

“看來不給你些顏色你是不會開口的。”

寧玉還不知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身體已經被他打橫夾在腋下,隨著他一起飛出了竹林。

夜深人靜,孤冷岑寂。

這樣的雨夜是沒有月光的,寧玉倚著一根柱子坐在地上,身下一片冰冷,這是一間不大的黑屋子,散發著潮溼的氣息,四周只有冰冷的牆壁,沒有桌椅,連張床都沒有,突然心裡委屈的緊,相國大人說的給她以顏色難道只是把她關起來這麼簡單嗎?

不過還好,那個相國大人還沒有完全泯滅人性,臨走前不忘把身上穿的那件外袍留下給她裹身子,即可以抵禦冷氣,又能遮擋胸前那些羞人的殘破。

銅雀樓。

楚慕倚在那雕花案後手裡不斷的摩挲著那塊羊脂白玉,青絲零散地披散在肩頭,衣襟半攏,一雙冷目雖緊盯著手裡的東西,可那神色上看,他的目光早已不知飄到多遠的地方去了。

案上依然放著兩盞金樽,兩邊的香爐冒著一縷縷青煙,味道甚是提神醒惱。

蕭子瀟單膝跪地,腰間長劍放在一邊,等待著他發話。

可他從沒見過相爺因為一件事兒沉默這麼久,心裡不斷臆測著腹誹著,他是不知道那玉是哪來的,可這塊玉看起來一定很重要,不得已乾咳了一聲,假裝自己嗓子不舒服。

楚慕聞聲將思緒拉了回來,把那玉往案上一拍,“給你三天時間找出這玉的主人是誰。”

“這……”蕭子瀟起身拿起那玉端詳一會兒,只見上面並無刻字,而且從串的珠穗上看,應該是個老物件,三天恐怕……

“為難?”楚慕挑眉,語氣已經很不好,蕭子瀟立即慘笑一聲,將玉佩小心地收在懷裡,“不,不,屬下一定拼盡全力去查。”

“若是查不到,便試試前陣子大夫人拿出的那套刑具。”

蕭子瀟惶恐地繼續慘笑,“爺放心,那刑具絕用不到屬下身上。”

要說宮裡女人的那套東西,就是男人看了也著實聞風喪膽,這不前段時間君上不受控制,執意不娶劉臻的女兒,可那日一早上朝,也不知劉臻用了什麼法子,竟讓堂堂威虎將軍女兒如今君上唯一的夫人跪在文武百官面前,自請君上納妾娶二房,還自帶了一套後宮專用刑具,若君上不同意便要逐個嘗試,君上被逼無奈,只好順從。

事情雖了了,可對於那套刑具,他可是記憶猶新。

“那最好。”楚慕冷哼一聲,繼續問道,“奸細的事辦得怎麼樣?”

“爺,相府的男人屬下都已排查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那就未必是男人。”

“爺是說……”蕭子瀟略沉吟,如今的易容都可以做到任何人都看不出,更別說簡單的變個男聲。

“新進來的女奴都有誰?”

“只有和寧玉一起進來的十個。”

“即刻挨個去查——”

蕭子瀟領命轉身剛走出一步,突然想起一事,又退回來,“爺,灼華苑那邊問爺今年的宮宴她是否可以和爺去,她說以前言大將軍是一定會帶她去的。”

“哦?”楚慕沉吟之後目光略有戲謔,“本相什麼時候和她說過要舉辦宮宴的事?一個內院裡的女子,她的訊息倒很靈通……”

“爺好像沒說過——”蕭子瀟想了想,爺一年能去幾次灼華苑,哪有機會跟她說這些,但某瀟轉念一驚之後,立馬退後一步,擺手道,“屬下可沒說過,屬下不是個多嘴的人!”

“如此說來,她是怎麼知道的?”

蕭子瀟一邊體悟著相國大人的深意,一邊心裡暗暗覺得心傷,不由得問道,“爺難道連言姑娘也懷疑?”

言姑娘可是言大將軍的義女,而言大將軍對相國大人有知遇之恩,乃至救命之恩,如此他的女兒,爺怎麼還要懷疑,爺的心究竟有多孤冷,竟是誰也不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