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喜歡。”她手指輕輕撫摸上那釵頭,可見喜愛之情,“這是送給我的嗎?”
他一手圈住她,一手拿出那兩隻釵,柔聲道,“這是爺親自給你挑的,以後要日日都戴在頭上,爺見了開心。”
“好。”
他把釵插在她青絲裡,釵頭一點青綠,顯得女子更加柔美動人。
真所謂三千青絲纏住萬丈紅塵,半點由不得人。
批了一半奏摺,天色已近了黃昏,流霞漫天,紅紫相映。
相國大人以手上的傷為由,哄騙寧玉替他代筆,兩人一個邊想邊念,一個且聽且寫,倒是不亦樂乎。
蕭子瀟踏進銅雀樓大門時,看見這片你儂我儂、其樂融融的景象立即收住了腳,堪堪退了兩步,轉身走了出去。
他跟他十幾年,從未見過他這般開心過,心裡竟莫名地感動起來。
爺早該過上這種日子了。
寧玉埋頭寫著,只覺一個影子擋住光線,不由得抬頭,卻見相國大人看著她,“玉兒的字是誰教的?”
“我娘。”
她孃親本是大家閨秀,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小時候一直悉心教導著,就是希望她長大後不要居於人下,只是她娘不會想到竟有一天她會成為相國夫人。
“撫琴也是她教的?”
“恩。”
“字不錯,琴卻教得不好。”
寧玉想起初次見面她彈琴的窘狀,知他所說的就是那次,不禁有些不服氣,“那次是因為太緊張,我平日裡彈得很好。”
“哦?”楚慕倒是提起了性味,“明日可彈來與本相聽聽,看你是否所言非虛!”
“有何不可?”她揚起小臉,模樣倒有幾分傲氣,轉而卻又皺了眉,“只是,有兩年沒碰過了,不知會否生疏。”
“學成的東西忘不了的。”
楚慕背過身去,“繼續寫,今日這些奏摺都得批閱完。”
寧玉咬住筆頭,做相國大人可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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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
相國大人兩日未早朝。
舉國上下都開始臆測相國府裡是否發生了什麼大事,可終究毫無徵兆,只能不了了之。
“爺,該起床了,太陽都那麼大了……”
寧玉拆開腰間楚慕那兩條如鐵鎖般的手臂,往床下挪了挪,伸出兩條長腿想要下去。
那手臂卻立即又扣上來,輕輕鬆鬆便把她身子撈了回去,一手還不忘抓住她纖細的腿往被子裡一放,然後一條有力的長腿壓了上來,聲音裡透著剛剛睡醒時的沙啞,“想上哪去?”
寧玉轉了轉水汪汪地杏眼,“去,去打水給爺洗漱。”
“用不著你。”楚慕沒好氣地掰過她小臉,“你這是想往哪逃?”
“哪裡有逃……”
她撇撇嘴,垂眸去看自己的鼻尖,低聲喃喃道。
“還說沒有?”楚慕大手鑽入她裡衣,撫摸上她背部柔滑的面板,“昨天還說要給爺生個孩子,今日你就不肯了?”
“沒有不肯。”寧玉嘟了嘟小嘴,聲音幾乎都吞進了嗓子裡,“昨晚爺都折騰了好幾個時辰,今兒也該歇歇了……”
“原是在為本相著想,”某爺露出一絲微笑,“可爺不累。”
寧玉眼眸垂得更低,兩根手指在他胸前敲啊敲的,“爺怎麼會不累,今日還有那麼多摺子要批呢……”
楚慕見到這畫面,不禁更覺他的女人實在可愛,他一把抓住兩那隻不安分的小手放在床頭,一個翻身壓上她,鼻尖輕輕碰了碰她的鼻尖,垂眸輕嗅,“對於爺來說,孩子和你更重要。”
又是日上三竿,銅雀樓方允許侍女進去侍候。
楚慕由侍女伺候著洗了面,穿了衣,寧玉卻死賴在榻上不肯起來了,只覺眼前天旋地轉,身上虛軟無力,像飄在天上一般。
楚慕梳洗完畢便叫侍女送了些糕點羹湯,然後都轟出去在銅雀樓外侯著,只說夫人身體不適,暫時不需要人伺候。
“夫人起身吧,吃些東西。”他坐到床邊掀開她的被子。
寧玉只覺身子一涼,嘟嘴轉過身去,“爺自己用吧,玉兒定是要被累死的命,吃不下那些東西。”
楚慕一聽這酸澀的語氣,心裡笑道這丫頭原是在怪他呢,俯身摟起她來,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