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件紗衣就好了。
我穿上輕紗衣裳在原地轉了幾圈,這時候達札答烏也換好了,我說:“思思,怎麼樣?漂亮吧!”
“嗯嗯。”她走過來將我垂著的小辮子綰至腦後。“小姐,你真的很美,我可不能讓你被人搶了去。”綰好了頭髮,她拿起旁邊的一塊做衣服剩下的輕紗別在頭髮裡,將我的臉遮住。
“思思,用得著這麼誇張嗎?”我啼笑皆非。
“當然用得著,不信,你自己看。”
她遞給我一面鏡子,裡面印出一張絕色瀲灩的臉,這張臉我已經看了好些年了,面板白皙,猶如江南水鄉的女子,婉約清美,眸如秋水般,我笑了笑說:“還是你想得周到。”
出去的時候我明顯的在別勒古臺眼裡看到了驚豔,我沒有遮面紗,他一動不動的看著我,達札答烏揚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爺,你走神了。”
我輕笑:“看來我孛兒貼的魅力不小啊!”還是拉上面紗比較安全。
我們三人在臨安街上逛了一大圈,我急都急死了,一個勁兒的抱怨別勒古臺。
“究竟在哪兒啊,別勒古臺,你別帶我們兜圈子了。”
別勒古臺停了下來。
“如果我們直接去,金人的眼線會懷疑,阿貼,平時的你很聰明的,現在怎麼糊塗起來了?”
別勒古臺說得我語塞起來,倒是達札答烏在為我打抱不平。
“小姐著急嘛,人一著急什麼都忘了。”
“你說也有金人在臨安?”
“嗯,而且此人來頭不小!”
“什麼人?這麼大膽?”外交緊張的時候,還敢闖虎穴。
別勒古臺冷聲道:“完顏襄!”
“完顏襄?金國的左臣相?”
我脫口而出,換來達札答烏和別勒古臺的注視。
找的是男人
“你認識他?他現在是尚書右臣相,不是左臣相。”
“不認識,聽我阿爹提起過。”
我騙他們的,阿爹從來都沒提起過這個人,可我這麼說他們也就相信了。
“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我抬頭望了望牌匾:良辰美景。
名字真好聽,我踏了進去,達札答烏和別勒古臺跟在我後面。
男人尋歡的地方一向都很熱鬧,縱酒輕浮,男人放肆的笑聲和著女人的嬌笑,聽起來就讓人心煩。
我們走進去,就有女人迎上來,不過見到我之後又退開了。
“怎麼是個女人啊?”
“我們這裡只歡迎男人!”
“小姐,你想進我們良辰美景當姐妹嗎?”
有的女人朝別勒古臺湧去,別勒古臺撇開那麼女人,他忽略了女人纏人的能力,一氣之下拔出了他的刀,嚇得那些個女人再也不敢騷擾他了。
我笑道:“你不喜歡嗎?我以為男人都喜歡呢!”
別勒古臺別過臉去不理我的調侃。
“小姐,人家會害羞嘛。”
達札答烏輕笑,別勒古臺冷冷的瞪著她,那眼神、、哎喲喲,還好不是瞪我,達札答烏立馬閉了嘴。
這會兒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走了過來,雖然不歡迎女客,不過她的臉上還是堆滿了笑。
“這位小姐,我們這裡是男人來的地方,你、、、不方便招呼!”
“男人來找女人,女人來當然是找男人了。”
“這、、小姐,良辰美景美女隨便挑,男人嘛,沒有。”
在我印象裡這些媽媽桑都是認錢不認人,我正想叫達札答烏給錢來時,頭頂來傳來一個聲音:“誰說沒有男人?梅娘,我不是男人嗎?”
我向樓上望去,一個散漫慵懶的公子爬在護欄上,手裡握著酒杯,慢條斯理的說。
“哎喲,金爺,你說笑了,你、、”
媽媽桑的話還沒說完,那金爺就打斷了她。
“她,我接了。”
我差點爆笑出來,還是忍住了,畢竟這裡人很多。
“沒想到你這裡還有男妓,好,我就買他。”
別勒古臺和達札答烏擔憂的看著我,我點點頭讓他們放心。
想買個男人回家
“他就是完顏襄。”經過別勒古臺時,他輕聲告訴我。“我們會保護你。”
“沒事,他不認識我,你們放心。”
我上了樓,他已經到了房間門口示意我進去,他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