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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裡的人影在宮殿中現身,眾衛士還來不及驚呼就已被無數風刃切斷了脖子,數百顆人頭高高飛起,頸腔裡的血液噴起丈餘,在半空中匯成一片自幕。血幕飄灑而下,眾衛士的屍體直挺挺地倒下,人頭滿地亂滾。包裹在火中的人影瞬間欺到了贏政身邊,兩顆三寸長的獠牙刺進了贏政頸部大動脈。

宮外的衛士們聽到動靜紛紛湧進,卻只見到滿地的鮮血和身首分家的屍體,但他們來不及做出任何飛應,那包裹在火中的人影手一揮,又是無數的風刃激射而出,人頭一顆接一顆地飛起,血泉一道接一道地飆出,死亡在瞬間籠罩到每一個人的頭上……

※※※

看著被燒成一片火海的阿房宮,看著在馬上瘋狂大笑的項羽,躲在暗處觀看著這一切的風間炎月笑問他身旁的贏政:“看著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強秦被人摧毀,看著紀念見證你和阿房愛情的阿房宮在火中化成灰燼,此時的你,會有什麼感想?”

臉色無比蒼白的贏政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大秦的一切已與我無關了。我愛阿房,是在心中,不是這一座宮殿便能代表的。我現在想做的,只有儘快增強自己的實力,殺掉風間滄月和大地蒼狼!”

風間炎月嗤笑一聲,搖搖頭,轉身離去。邊走邊說:“大秦與你無關,你為何更名為黃思秦?在你心中,你還是深深地思念著你的大秦。而你若不認為阿房宮重要,為何要冒著被風間滄月發現的危險來看阿房宮最後一眼?黃思秦,你口不對心啊!”

贏政——現在叫黃思秦,最後看了一眼仍在燃燒的阿房宮,深吸了一口氣,猛轉身,頭也不回地隨風間炎月去了。

屍王風間炎月從此與暗血軍團創始人之一,“一皇”黃思秦浪跡天涯。

外篇與你無關流浪的承諾

——無論滄桑如何變幻,唯一不變的,就是我愛你的心……

※※※

“通往那愛情的道路很多,可是我偏偏遠中你一個。不需要你見到現在的我,請聽聽我為你所寫的歌……”

好久沒曾上網了,也許是已經厭倦了那虛擬的世界。把自己關在狹小的屋子裡,敲一些自娛的文字,雖零碎,卻安寧。想起兩年前每日跑去上網,只是盼著能製造一兩次在網上的偶遇,和她在網上靜靜地聊些天,雖然看不到她的笑容,聽不到她的聲音,心中卻無比充實和滿足。現在卻不去了,因為我實在想不出遠在千里之外,坐在冷冰冰的顯示器前,對我打出笑臉符號的她,臉上究竟是掛著淚,還是帶著笑。

也許這一切都只是年少輕狂時的夢,可我依舊纏綿在自己編織的美夢裡,寧願一世不醒。我從前也是不甘寂寞的人,現在卻已習慣寂寞,甚至親近寂寞,無人時,點一枝煙,讓時間隨著煙霧一起飄散。

但記憶不會這麼輕易抹去吧?

年少時和朋友們在一起喝過的酒,流過的淚,唱過的歌,現在仍是那麼地清晰。現在的我,卻只一個人,默默地品著自己用時間和思念釀出來的苦酒。我就是這麼自私啊,苦酒永遠只讓自己一個人獨享。

※※※

“翻開了日記你的名字很多,嚐遍了回憶我好像很快樂。想看看你現在流浪的生活,是不是像從前一樣的寂寞……”

日復一日,孤獨地過活,似是已忘記了所有的不快。人是什麼?不過是無數長著血肉的骷髏,今日尚在歡笑,又怎知明日會否變成一具沒有溫度的屍體?而幾十年後,當身上的血肉剝離,那一具森森白骨上,會否有鮮花開放?人一生,短短數十年一個輪迴,生命華彩的綻放也不過只那一瞬而已,有什麼理由不讓自己快樂,又有什麼理由要求過多?

笑,無比猙獰地笑,有如猛獸,有如惡禽,當生命只有一瞬,所謂愛恨情仇,又算得了什麼?只問今宵酒醉何處,哪管明朝酒醒天涯路。

心在現實中變成鐵石,冰冷而無情,又或是變成玻璃,敏感而脆弱?

實在找不到答案。

曾經問一個朋友:在我們這個年紀,真的懂得什麼是愛嗎?

他沒有回答,我卻自己回答了:我想,我們是懂的。

※※※

“我的歌裡有歌,你曾經心碎過,我的歌裡有過,我為你削蘋果,我也曾伴著那流過的小河,說著我將給你溫暖的小窩……”

無人喝彩。

在人生的舞臺上,演著自編自導的戲,所有的燈光都照在自己身上,在謝幕時卻聽不到一絲掌聲,一聲喝彩,我們都把自己當成悲劇的主角了,在自己淚流滿面時以為臺下的觀眾也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