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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開戰?”
“最早也要等到託斯要塞建成以後,不過你不用擔心,公爵大人肯定有詳細的安排,紫鳶伯爵大人也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我現在也只能這麼安慰萊肯了,猛牛老丈人暫時還沒有開戰的意思。
決定戰爭勝負地是對戰爭的準備,這一點猛牛老丈人比我清楚得多。至於“哀兵必勝”這種說法。只能說是浪漫主義的修飾,戰爭很現實,準備不足的一方即使再“哀”再激憤也只有被屠的份。
戰爭的目地就是以刀劍和暴力支援己方政權的決定,不是為殺人而殺人……在歷史上,暴力,**裸的暴力所解決的問題比其他任何因素解決的要多得多。任何與此相悖地觀點……包括各種戰爭浪漫主義、和平主義與受害者情結都是最糟糕的一廂情願。忘記這個基本真理的種族總是為此付出生命和自由的代價。
“嗯,好。”微微點了兩下頭之後,萊肯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就像之前那樣。可以肯定的是現在不必再為他的狀況擔心了。常年跟隨在紫鳶伯爵左右的他並不像我想象中的那麼脆弱。畢竟作為哥頓的軍事貴族,從小的時候開始他們就必須有隨時失去親人或者自己性命地覺悟。
甩了甩自己微微抽搐的左手。撩開車窗的窗簾,朝外邊瞄了一眼。即使是初夏地哥頓,在這樣太陽昇起前的黎明時分還是有點冷地,而窗外投入車廂的冷光讓車廂裡更多了幾分涼意。
“你先睡會吧……”放下窗簾,看見萊肯的那張毯子正疊在昆廷身上,遂將披在自己大腿上的毯子丟給了萊肯。我和萊肯穿的都是哥頓軍衣,雖然上半身不至於感到冷,但是以坐姿睡著地時候大腿可是會非常冰涼地。
“嗯,謝謝您了,大人……”恭敬小心地將紫鳶伯爵的骨灰盒放在旁邊地座位上。將絨毯在大腿上披好後,萊肯又小心地將骨灰盒重新擺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閉起了眼睛。
馬車的車廂再次陷入沉默之中。載著那股幽冷向石堡疾馳而去……
“漢……天吶……”當我們回到石堡的時候,猛牛老丈人、哥頓騎士團的庇護騎士們。以及哥頓騎士們已經在石堡等待了。一下馬車妻子歐萊雅就撲進了我的懷中,當她看見萊肯手中的骨灰盒時雙手捂著小嘴,淚如泉湧,哭不出一個聲音來。
此時的哥頓,王室與貴族之間還沒有前世歐洲宮廷那樣貴氣與巴洛克。哥頓的王室與軍事貴族們更像是湊在一塊的將領和戰友。給人的印象就是一我看群有著貴族身份。卻穿著鎧甲圍在畜欄邊談笑的武裝土地主。估計這也是前世英語中“容克”就代表鄉巴佬和土包子的原因。哥頓貴族小孩之間也是沒大沒小爭爭和和的,長大以後互相聯姻。哥頓軍事貴族之間的傳統就是這樣。
和猛牛老丈人還有紫鳶伯爵在一起的時候很常能夠聽到歐萊雅與其它這一輩年輕貴族小時候的事情。哥頓的每一輩小孩都是這麼長大的。這也使得剛進這個權利結構的時候我一點也找不到前世歐洲貴族的感覺。可能是長期的戰爭導致了這種結果,數百年來哥頓的軍事首腦也沒功夫像西方或者南方的貴族那樣去弄那些東西。軍事貴族之間的親密關係也使得妻子歐萊雅對紫鳶和冬狼以及老一輩的庇護騎士有著深厚的感情,反之,說妻子歐萊雅是哥頓的女兒也一點都不算過分。
在軍事上,紫鳶伯爵是哥頓公國與冬狼伯爵並列的第二號人物,甚至要比冬狼伯爵還要高上半分。他的死對哥頓的打擊是重大的,尤其是現在大多數新一輩哥頓貴族還沒能夠勝任他們父輩位置的時候。一群老頭現在也忍不住黯然慼慼,現在又走了一個,估計此刻在傷感之餘他們也在感嘆和猜測下一個會是他們中間的哪個。
“走吧,上馬車,先將你父親安葬好再說。”猛牛老丈人走上前來拍了拍萊肯的肩膀。“葬禮結束了好好陪陪你的家人,然後回到我身邊來,你還有事沒做完。”
“嗯……”萊肯輕輕地點了點頭。
“走。”
葬禮也是由阿木河老頭主持的,紫鳶伯爵的安葬地點就在石堡教堂的後面,就是那一大片陣亡哥頓軍墓地,那裡有一塊是專門給哥頓騎士團成員的。猛牛老丈人也為紫鳶伯爵鑄好了一個銅像,比起紫鳶伯爵本人,這座銅像看起來顯得冷峻了一些。這座銅像騎著軍馬,軍馬正低頭用馬蹄刨土,而馬背上的紫鳶伯爵正皺著眉頭遠眺,眯起的眼睛彷彿在告訴人們他所眺望的戰場此刻情況嚴峻。
“不用多想,去做,做完所有自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