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哦,我記起來了。”拖著下巴在沉思狀態中的雅克打了個響指,然後指了指曼達瑞斯說道:“八年前我有見過這傢伙的畫像,也跟現在一個模樣,那時候我還在石頭城當守衛,當副隊長。石堡的前任神甫有天派人送來這傢伙的畫像,說是猛獅公國的叛亂份子,那時候我就好奇怎麼猛獅公國的懸賞告示跑石堡來,原來就只有這個傢伙的懸賞告示被貼到石堡去,他是教廷指定的異端,只有這傢伙的懸賞告示被貼到了帝國各地。當時我就覺得這傢伙怎麼這麼像……呃,我是說當時我就覺得這個傢伙眼熟,沒想到現在過去這麼多年你還在這啊。膽子不小,連名字都不改的。”
“雅克,你是說你八年前就是副隊長了?”對於雅克的遷升我有點好奇,按道理雅克應該是屬於遷升比較快的那種人,辦事牢靠,而且也知道應該怎麼當一名好下屬。
“沒想到現在過去這麼多年你還是個副隊長啊,威風不小,連主教都敢踩……”看來曼達瑞斯一點都沒有作為俘虜的覺悟,還一臉若無其事地樣子揶揄雅克。
這傢伙也是在胡扯罷了。他哪裡知道雅克的升遷情況,不過說實話,雅克升遷得的確有夠慢的。
“呵呵……”雅克聽完曼達瑞斯的話並沒有生氣,而是為曼達瑞斯模仿自己之前那句話笑了笑。
“好吧,曾經的主教大人,現在你已經是異端通緝犯了。不過居然只值五個大金克里……算了,押解到石堡交給本主教換成賞金你們分了把……阿土,放下來把他綁好。”把這個傢伙捆回去交給老頭的話應該可以讓老頭從教廷那邊換點東西。
“不,即使拉納教廷汙衊我為異端也還是不能掩飾他們違背《神言》的種種醜惡……”曼達瑞斯被阿土放下來後也不掙扎了。而是剛好相反,乖乖地伸出雙手準備給去找繩索的阿土捆綁,但是這傢伙也沒有停止抗爭……另外一種形式地抗爭,他盯著我坦言道:“罪惡是隻能依靠心靈的悔改、告解與旁人的原諒才可以清洗的。而不是金錢。為神父在人間顯示他地慈憫與寬容,幫助人們悔改,為他們指出錯誤是主教的責任,我依然是這裡的主教。”
“誰賦予你的權力,或者說……誰封的?”
“他們!”說得激動了,曼達瑞斯轉身指著樹林中的人影大聲說道。“還有他們那些可憐的家人。”
“手伸過來,別亂動。”旁邊的阿土可不管那麼他,這傢伙已經找來了繩索。阿土是正教說啥信啥地那種信徒。即使窮得叮噹響了這廝也還會天天跑教堂去捐贈,他對被認定是異端的人可沒那麼客氣。
“哦,你綁。我不動。”說著曼達瑞斯又將指向樹林的手收回,交給阿土捆綁。
“…………”很無語地感覺,這廝究竟是什麼人。腦子是不是有病啊這是。
“教廷可沒有賦予平民選主教的權力。”藍鳶在一邊插了一句。
“那麼……”曼達瑞斯想要伸出一隻手來言行並茂以強調語氣,卻發現雙手已經被阿土綁在了背後,只好放棄了這個打算繼續說道:“按照這位大人所說。假如一群善良平民不幸流落到了沙漠之中,他們中間沒有任何一位神職人員,按照拉納教廷的規定。他們就不能透過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向父神告解嗎?善良的他們就只能下地獄嗎?父神地慈愛是不需要任何金錢回報的。而拉納教廷卻昧著良心將父神的慈愛標價出售。是善是惡?”
“………”這個“異端”是真材實料,現在對於八年前那個所謂“暴民叛亂”我也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多半是因為教廷在那抽什麼稅抽狠了,而眼前這個傢伙剛好又是教會中地異類。算了,不想反駁他,辯贏了又沒獎勵,犯不著浪費那口水。而且要說“異端思想”的話,現在整個西大陸乃至
界估計都沒有人比我更加“異端”,只有被我影響的沒有能夠影響我的“異端”,這也讓我不想去辯駁他。
“阿土,把他丟到我車廂裡去。我要審問他。”說完之後不再廢話,爬上了自己的那輛馬車。
昆廷這小子還趴在視窗那東張西望的,接著阿土毫不客氣地把曼達瑞斯丟了上來,嚇了昆廷一跳。
“好了吧?”藍鳶跟著爬了上來,向我問道,待我點頭之後將門關好,在車廂上敲了兩下,馬車繼續緩緩開始前行。幾個哥頓騎士策馬從馬車邊閃過,為車隊在前面探路。
被丟進車廂後找個座位做好的曼達瑞斯也不安分,雖然雙手被綁住但還是靠在視窗用腦袋給樹林中的人示意。窗外的樹林子裡,一群人正跟著馬車在走。
藍鳶一看這傢伙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