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人看樣子很年輕,帶著一臉地驚詫,好像還沒明白究竟是個什麼狀況,在看完我們四個人以後。這傢伙才破口大罵起來:“你們是什麼人?這是怎麼回事?一個穆圖的大鬍子,一個塞里斯人。還有兩個西大陸人,我他媽地這是在哪裡?”說著,這個傢伙準備伸手去拔掉紮在他肩膀衣物上的兩柄短劍。
“別動……”香鐸用劍尖頂了頂他的胸口。
“好吧,好吧……我不動。不過,你們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這傢伙很懂得如何根據形勢改變自己的態度,就像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怯懦者一般,躺在地板上將手舉起。
不過……偏偏現在沒人相信他,畢竟能爬到這棟房屋二樓窗戶外邊偷聽的人可不會是什麼尋常貨色,要知道房屋的外邊還有哥頓騎士和哥頓士兵在守衛,能夠站在外邊聽我們說話而不被守衛們發現。要靠非正常人香鐸才能發覺。這就不是尋常盜賊或者間諜能夠做到的。至於為什麼是“站”在外邊……因為房屋的一樓的橫樑,也就是我們站著地地板會朝房屋外邊突出一些,不過也只夠容下半隻腳而已。
“嘿嘿……好像是我們先問地吧,我想我應該先讓你學會禮貌。”說著雷斯船長這個海盜又咧開了他的嘴巴,露出滿嘴的黑牙,蹲下來靠在那傢伙的腦袋邊,俯視著他。拿著他的大刀在他身上比劃著。
“噗啊…………”受不了雷斯船長超近距離的口氣攻擊。被俘者將腦袋移向另外一邊,嚷嚷道:“你的嘴真臭。誰來把這個大鬍子弄走,這裡誰是頭,讓他從我身邊離開,我什麼都告訴你們。”
這傢伙……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身為俘虜地覺悟,不過我還是人道地讓雷斯船長從他地身邊離開,那排黑牙以及嗅覺衝擊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
在雷斯船長離開他身邊之後,下面地哥頓騎士以及衛兵們聽見動靜也衝上來了,揮了揮手讓騎士與衛兵們回去做自己的事,然後搬來一把凳子,坐了下來,衝他說道:“說吧。”
“說什麼?”這個俘虜一出口也察覺到自己的語氣不太友善,遂換了一下語氣說道:“我的意思是,話題應該從哪裡開始?”
“好吧,首先……你的名字。”
“白鳥風異界生物'純潔的白鳥毛'附身此角色)”
“很好,這是一個好的開始,那麼……接下來是為什麼偷聽我們說話,誰派你來的?”
“呃……這位……大人,能讓我先起來嗎?這樣躺著說話很奇怪。”這個叫風的男子剛嘗試著動一下,結果又被香鐸毫不客氣地用劍抵住。直到我示意香鐸和伊娃讓他起來,伊娃才將紮在地板上的兩柄短劍拔起,在手上轉了兩圈後收鞘,看起來伊娃玩短劍已經玩得非常熟練了。
在大騎士香鐸也將長劍挪開後,風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碎木屑,然後慢慢地解下自己身上所佩戴的匕首,放在地板上以表示沒有攻擊性。
“嗯……謝謝您了,這位大人。顯然,您比起您的手下來說要明事理得多……”
“現在……可以進入正題了麼?”
“呃……當然,大人。”風輕輕地點了點頭。“事實上,我想這純粹是個誤會,沒有任何人派我來,我也沒有偷聽各位說話,我只是在那裡躲避以及……休息一會兒罷了。”
“躲避?許多騎士所護衛的屋子外邊躲避並且休息?呵呵……我好像聽見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是的,大人。雖然這聽起來很荒誕,但是我還是堅持我原來所說,這是事實。”說著風再次點了點頭,以表示對自己言語內容的強調。“我只是一個……呃,這有點難以啟齒,畢竟不是什麼正經謀生活兒,好吧,我是一個老盜賊。”
“…………”老盜賊……聽到這個詞讓我在一瞬間突然條件反射滴想問他聯盟還是部落?套裝刷到T幾了,是死亡陰影還是刺殺者?或者是挺屍兩年,還穿著迅影或者夜幕出來逛街的“老盜賊”?“好吧,我暫時……暫時相信你了,那麼告訴我,你在躲避誰?你偷了他什麼東西?”
風聳了聳肩膀,扁了一下嘴巴。“誰知道呢……”我注意到他在聳肩的時候裝作不經意地朝大騎士香鐸瞄了一眼,不過很快就繼續說道:“那傢伙自稱來自於一個什麼組織,反正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就是很神聖的那種。不過他是穆蘭德帝國人,一個異教徒,異教徒會有什麼神聖的組織,還不都是應該要下地獄的。那個傢伙莫名其妙地追殺了我好幾年,從三百合王國一直追到這裡來,而且出手狠辣,要不是我心眼多並且跑得快,我早死了。現在他應該就在附近,白